圓溜溜的腦袋:「單說修行事,雷法我可以自己解決,可時光之道你總要給我引個路吧?還有,我的無名冊子,你說是混沌源初第一篇,有個很牛的名字叫擎天玉冊是吧,可原先就少了半截,我現在沒有對應的功法了啊。」
「那半截我可以給你補上……」流蘇打量了他一陣,忽然道:「但我覺得沒什麼意思。因為你仙武太極合一,始終用的是一套自我發揮的全新運轉模式,武道早就不是按照擎天玉冊走的了,連仙道都不是造化金章了。」
秦弈一愣:「那是什麼?」
「這麼說吧。」流蘇又跳了下來,在他面前桌面上瞎幾把畫:「本來就只有一,力量啊法力啊都是一體的,然後演化出來讓不同適性的人去學,這一篇講的是力量啦,那一篇講的是造化啦,諸如此類。你既然已經合回去了,為啥還要分開學?」
「所以這就叫混沌之初?」
「也可以叫眾妙之門呀。」
秦弈眯起了眼睛。
流蘇又道:「時光之道,無非也是眾妙一環,是你之修行可以直接推演之物。你原先缺了指引不好搞,現在有了時幻之紗,那就是鑰匙,借著兩個石墩子,那就是門。萬事俱備,修行也足,那自可凸顯出門中的時光之意來,感悟出你自己的東西。這個我多說無益,真正是必須靠你自己。」
秦弈吁了口氣:「誰說你多說無益,你這麼幾句,把我原先茫然的事情捋順了,有明確的操作方向了啊。」
流蘇又圓了一點。
「但是!」
流蘇一癟。
「我身上為什麼會自帶擎天玉冊,我這身體原主到底什麼來歷?」
流蘇轉頭就想跑,秦弈一把伸手揪住它後頸拎了起來:「還不告訴我嗎?」
流蘇掙扎:「放開我,不然我錘你了!」
「錘啊。」秦弈氣道:「這種事有什麼好瞞著我的啊,現在你和當年對頭的事我都大體上清楚了,還有什麼好瞞?」
「你清楚個雞……算了不說髒話。」流蘇嘆了口氣:「反正你這原身,不知道才是對你好點……你只要知道這身子很好用就行了,要知道當初我都饞……」
秦弈斜睨著它:「多好用?」
「呸。」流蘇道:「總之別人修行,即使聰明絕頂,適性也未必相合,就好比有的人根本不適合學雷法,再聰明也沒意義,俗稱靈根,我很早就告訴過你了。但這些對你都不是問題,你什麼都能學,只要你夠聰明就行。就像時光之道,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去觸控的,但你可以。」
「真這麼牛逼?」
「是。」流蘇也變成了斜睨:「但時光之道極為艱澀難懂,我就怕你傻憨憨的不夠聰明,有根骨又有啥用?還不如當初這身子給我呢……」
「來啊。」秦弈躺平:「這麼饞就來吃啊。」
「我……」流蘇抱起小骨頭。
「夫君……」羽裳推門而入,入目的景象讓她看傻了眼睛。
一隻小幽靈騎在秦弈臉上,握著小拳頭錘他,而秦弈伸著兩隻手掐著小幽靈兩臉往旁邊扯……那場面哪裡像一個三四十歲的乾元大修士,簡直就像一個沒事幹的宅男在家裡擼貓。
不對,是和貓打架。
「啊?」見羽裳進來,秦弈瞬間坐直身子,乾咳兩聲:「夫人有事?」
羽裳神色古怪:「安安來了,說有事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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