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雪地底下去了,就算要練功又何必急於一時?
事實證明,還真就急於那麼一時。
不然突兀面對鶴悼,絕對討不了好。
沒有這兩次與太清的對練,秦弈能比鶴悼還熟悉太清?
踏破神闕的看似秦弈自己,流蘇好像一直都沒有出手,但她從來都在。
包括她寄身的棒子,都是此番至關重要的鑰匙,彷彿從一開始,就是為了今日。
當然內鬼的意義也非同凡響,若不是曦月給了天罡北斗陣的試煉,他也沒法那麼簡單的反控大陣去打鶴悼。
這場勝利是多方融合的結果,稍微少了一環,有半點偏差,都不會取得如今的戰果。他秦弈只不過是負責把它們發揮出來,所幸不負眾望。
倆口子沒再多說什麼,柔情蜜意地做了一陣愛做的事,互相滿足了些,流蘇才慵懶地靠在他肩窩裡,揪著自己的發梢在他胸口畫圈圈:
「天樞神闕,算是定了,接下來要怎麼統合,曦月明河會處理。你打算在這裡做多久姑爺?」
「呆個兩三天總是要的吧。」秦弈猶豫了一陣:「其實天樞神闕是值得多留好幾年的地方,只是很可惜如今沒有時間。」
流蘇也贊同這個說法。
天樞神闕很了不起。
雖然對她來說,是後輩的鶴悼曦月等人折騰出來的,離她水準的「大道」還有一段距離,但印證參考意義真的很大。
可以說是這世間萬年的大道代名詞,當年剛出山時,一路參詳世間修行之變,到此算是抵達終點。
秦弈在此才多久就頗有所得,她在此同樣也能有所得,尤其對參考瑤光之道有非常特殊的價值。
要不是因為八十一天之限迫在眉睫,說在這裡好好住個幾年研究一下都是完全值得的,可惜如今只能擇其重要的先做參詳。
比如鶴悼長期閉關的紫薇殿,內裡都是天樞神闕最核心之道,流蘇很感興趣。
另外……裡面還有一塊石墩。
若回頭拿了程程妖城那塊,秦弈就有四塊……說不定都不比天宮少哪去了,這說不定會是分庭抗禮的基礎所在。
「也好。」流蘇悠悠道:「你和她們舉辦個道侶儀式,名正言順用天樞神闕的東西,我去紫薇殿玩玩。」
「?」秦弈奇道:「總感覺你這話另有所指?」
流蘇似笑非笑:「她們想和你結道侶儀式,互相主持,讓我在旁邊看著,哼哼,當我是個棒槌嗎?」
秦弈目瞪口呆。
你剛才在做事的時候難道還在分神偷聽別人私語?
流蘇起身披衣:「反正儀式這東西,說無聊也無聊,說重要也重要,終歸是一個女人的期冀,你別負了人……我才懶得跟她們羅裡吧嗦,舉辦一百次儀式把腦袋都磕破了,本棒也是最大的!」
秦弈:「……」
流蘇穿好衣裳,忽然旋身而回,托腮支著秦弈的胸膛看了他好一陣子,忽然道:「時乘六龍以御天,原來還有這個卦爻……很好,反正我也是最大的,你努力御天就是……我看好你哦少年。」
「???」秦弈一臉莫名其妙,從來和流蘇心意相通的他,這回發現怎麼聽不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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