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女,秦弈變化又何嘗不大?
而且程程見證了他好幾段變化,幾乎有種每次見到秦弈都變了一個人的感受。
曾經青澀的少年,到威震妖庭的豪雄,到南海掌控佈局,再到如今有了領袖群倫意。軌跡其實不明顯,只是一種漸變到如今,可驀然回首,已如隔世。
之前隱隱有想過,為什麼流蘇會越來越賣萌,感覺不怎麼愛動腦子的,那真的是遠古人皇嗎?……如今大約可以想像,長期都是他在拿主意,流蘇自然也就懶得思考了嘛,就像她現在,秦弈都把後續的事做好了佈置,她自然也就沒必要再多費心。
這種感覺其實挺好的……
長期殫精竭慮,真的很累。
別說什麼蓋世妖王,她本質上只是一隻懶狐狸,最喜歡懶懶地斜倚榻邊吃著果子聽曲子,吃得圓滾滾的,鑽在他懷裡最舒服了。
程程又瞪了秦弈懷中的夜翎一眼。現在有這臭蛇搶懷抱了,沒得獨享了……
夜翎往秦弈懷裡縮了縮,瑟瑟發抖:「哥哥,她又瞪我了……」
程程瞪大了眼睛,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見秦弈大步湊上前,一手捏起她的下巴:「小狐狸,我在外面幫你穩固妖城,你在後面欺負我妹妹……」
「我……」程程哭笑不得地看了夜翎一眼,夜翎笑嘻嘻。
程程眼珠子轉了轉,神色極為自然地就過渡成了一臉媚意:「我認罰呀,夫君要怎麼罰我?」
一邊說著,一邊捧起秦弈捏她下巴的手,在自己臉上蹭。
夜翎鼓起了眼珠子。
她清晰感到哥哥的心跳都變了。
「你要怎麼,隨你的意啦……」狐狸精還在勾搭。
秦弈哪裡還按捺得住,低頭就吻。
程程順勢伸手攬住秦弈的脖子勾了下來,順勢越抱越緊,就像是因為全情投入時的情不自禁的熱情相擁。
秦弈投入中,沒發現懷中的小蛇已經快被擠成一團麻花了。
「跟師父鬥,再學二十年吧你。」
師徒正式交鋒,夜翎慘敗。
誰說自己比師父騷來著,壓根就不是一個檔次……咦,不對啊,這事兒不是這個樣子的!
師父犯錯了吧……我不是之前那隻你們一開戰就得被哥哥丟出去的小蛇了。
我難道不是可以參戰的成年少女了?
「嘭」地一聲,激吻中的兩人中間忽然冒出了一個少女,兩人齊齊嚇了一跳。
看到是夜翎,秦弈神色也古怪起來,被程程一勾搭,忘了夜翎在懷裡……可是現在的夜翎……唔……
沒等秦弈反應過來,夜翎已經抱著他親了過去。
程程目瞪口呆地看著徒弟就這樣光明正大擠在自己和秦弈中間,不帶一絲煙火氣地把自己替換了……
果然,策略錯誤了,拿老眼光看蛇了。
徒弟長大了,很是欣慰……可你就這樣直接把我替了?我乘黃不要面子的?
程程想了一陣子,再度露出了妖媚的笑意,也不在乎夜翎擠在面前,就直接從她背後抱了上去,暱聲道:「原來小蛇是希望師父在旁邊指點你啊……」
「誒?」夜翎傻了:「我、我沒那個意思……」
一個金環套在了脖子上:「晚了。」
確實晚了。
被師徒倆輪番挑釁的秦弈哪裡還有辦法忍,恰好此時棒棒不在……別管棒棒為什麼不在,反正程程在助攻,小蛇被被套著媚眼如絲的,這能忍還是男人嘛?
程程從後面抱著徒弟,沖秦弈嘻嘻一笑:「我帶著徒弟一起賠罪,你好像更滿意?」
夜翎都傻了,你賠罪的原因是欺負我,帶著我一起賠罪是什麼道理?
然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