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合,最有可能的就是設法限制鯤鵬之擊,廢了妖城核武。所以我總覺得趙無懷這場暗襲是不是太簡單了點,其實不簡單,只是後手還沒用上而已……你的爆發太讓他們意外了。」
夜翎無暇得意自己的發揮,擔憂地問:「那他們還在妖城啊……是妖城裡面的人族嗎?」
「當然是妖,被御獸之法控制的妖。原先只有妖能在這裡取得一定地位,才能搞事,人族能做些什麼?」秦弈道:「並且在御獸控心之法沒有發作的時候,這人的本心一定是最忠心耿耿的妖,才能取得程程的信任,否則程程可不好瞞……當法門爆發,它忽然叛變恐怕連它自己都不知道。」
夜翎整個身子都繃了起來:「鷹帥!」
「多半是了,但不是它的錯,別緊張。」秦弈站直身子,笑道:「御獸之法,我已知矣,回頭給它解了就行,不是什麼問題。應該還可以根據它中的術法順藤摸瓜,找到其他潛伏的人。」
夜翎略微鬆了口氣,又憂慮道:「妖城這裡本來是很弱的了,天上人都布了這麼多棋,人間其他宗門呢?」
秦弈看著潭水深處,目光有些悠遠:「人間……他們只要一手棋就夠了。」
「哪一手?」
「此間事了,我會去拜訪他的。」秦弈轉身離開潭水,漫步上山:「我本來……就得去叩開他們的門。」
小蛇怔了怔,大怒:「你吃幹抹淨又要走!」
「呃?我還沒吃呢……明明是你在吃。」
「哼!又不好吃!臭的!」
「好啦,我哪有那麼快走……我還要和我家小蛇在來時路上多走一走,看看曾經錯過的夜色。」
所謂回頭路,沒什麼玄乎的。說白了就是尋覓一種心境,和心靜。
當懷揣小蛇坐在山巔,兄妹倆安靜地坐在夜色之下看星星,不再是滿腹心事,不再是行色匆匆,不再是焦慮憂心,也沒有情感糾結。只有夜色如水,只有小蛇萌萌,只有哥哥溫暖的懷,於是整個世界就變得不同。
透過妖氣藹藹,看著天上的月明星稀,聽著周遭的鳥語蟬鳴,整個世界安靜下來,心也安靜下來,崖邊的一朵小花都鮮活而絢爛,充滿了生命的氣息。
看在眼中,就像看見了一個世界在綻放。
很早很早以前,流蘇說過,每一朵浪花開合,都是一個世界的生滅。
當時聽了裝逼,如今再看,已知其境。
太清眼中的世界,和凡人不會一樣。無相之時已經很是明顯,當徹徹底底進入此心,便是太清。
其實這樣的心,和什麼有情無情根本就沒關係。那只是不同的途徑,最終奔向的是同一個點。
「哥哥……」
「嗯?」
「我覺得,根本就沒有什麼兇戾的神性,只在於……身處怎樣的環境,有著怎樣的心情。」
「哈……」
「我可能快要證祖聖了,哥哥。」
「……我可不可以把你從山上丟下去?」
「那我就咬住你不放,你吊著蛇啊。」
「……我在悟道呢,能不扯這個嗎?」
「我又沒說咬哪裡,哥哥自己下流,羞羞皮。」
「變個人。」
小蛇聽話地變成了少女,偎依在哥哥懷裡。
鱗甲輕分,在夜色裡露出了一抹白皙,與皎潔的月色交相輝映。
少女埋首在哥哥懷裡不敢抬頭,和哥哥在一起,自己也是羞羞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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