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區別,名頭好聽?
羽裳淡淡道:「當大家作為一個正常的遠古鯤鵬遺族,當然可以隨意出入北冥,南下神州大荒,遨遊東海南海,何至於坐困一地?天樞神闕菩提寺除魔,與我北冥族何干?」
魔物們集體動容:「真的?」
「只要不害人,這就是真的。」羽裳偷偷看了秦弈一眼,見秦弈面帶微笑,她也吁了口氣,續道:「我們與各地勢力均有良好往來,包括天樞神闕。」
這倒是借了秦弈的勢,不然幾個人賣她面子?但秦弈聽了倒是很高興,這是好事。
魔物們紛紛下拜:「願為大王效犬馬之勞!」
「不是為我效勞,是為北冥的未來。」羽裳慎重道:「好好回去熬一熬,煉化壓制魔意。若哪天讓我發現誰出去亂搞,壞我北冥名聲,這就是榜樣!」
「砰」地一聲,縴手拍在身邊的王座扶手上,扶手碎成了粉末。
那可不是她自己的冰封王座,是安安的。
安安:「……」
什麼叫亂搞,你說清楚點?
羽裳當然不會跟她說清楚,殿中群魔紛紛叩首:「大王放心,我們有數。」
你們有個屁數。
…………
一場群魔參拜新王的「見面會」就這麼簡單地落幕。
是過於簡單了,因為新王連分別認認各族領袖的面都沒認,就打發它們走了……在魔物們眼裡這倒是「天威不可測」的體現,覺得正常無比。
可簡單雖簡單,意義卻非凡。
因為這徹底奠定了羽裳在北冥的統治威望,並確定了整個北冥的政治方向。
這套不是秦弈教的也不是羽裳自己想的,而是這幾個月在時幻空間裡大家經常談論這些事,自然討論到的,羽裳自己總結歸納了一下。
否則她也不敢代替秦弈說能和各方勢力交好……
羽裳本來就是一族聖女,尋木城城主之職,當初在尋木城也是萬眾崇慕當個女神來跪舔的,做這些看似高高在上的事情其實挺駕輕就熟,只是跟了秦弈之後就沒怎麼去發揮了。
當給她適當的舞臺,她就能發揮得很好。
而以前安安經常負責族中庶務,蚌珠貿易什麼的,倒是補足了羽裳不怎麼熟悉的方面,又有小機靈……她配合羽裳統管此地,倒確實是很合適的搭配。
前提是這倆不撕逼,能精誠合作。
但這個目前來說好像有點難度。
剛剛把魔頭們打發走,寒冰聖殿裡剛剛空了下來,羽裳就當著安安的面,款扭腰肢,坐到了秦弈懷裡。
要說這種款扭腰肢的身材妖嬈,安安就差了一絲了。
t臺模特的風情,和童顏巨兇的是兩種模板,安安學也學不像。
這回輪到安安直勾勾地看著她,暗啐了一口:「狐狸精。」
羽裳才不管安安想啥呢,膩在秦弈懷裡,伸手勾著他的脖子:「夫君,我今天表現怎樣?」
秦弈笑道:「好得很,本來怕你治不住這群魔頭,看今天這態勢,我就放心了。」
羽裳咬著下唇:「是不是有了夫君想要的那種……在一地王座上,征服剛剛被人叩首仰視的女王?」
秦弈眨巴眨巴眼睛。
羽裳親吻著他的面頰:「無論多少人下跪叩首……羽裳也只跪夫君一人。」
安安眼睛都成了圈圈。
這古板的羽人,什麼時候學會的這麼能玩?
性子就不一樣,學不了啊……
安安心裡閃過了一個俗語。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從先生故意慫恿自己「做其他人做不到的事情」開始,他就是奔著這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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