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各類魔物也在海上劃地盤。鄰近的便是一隻冰蛟,說是蛟,卻已然近於龍了,實力很強。臥榻之側,冰魔當然和冰蛟也有很多衝突,只不過同屬冰源演化,大家性質更接近搶地盤和分大哥小弟,與幽日族這種因屬性相衝導致的宿敵意味不是一回事。
冰魔壓根沒打算殺冰蛟,更別提讓宿敵去殺了,冰魔首領冷笑道:「你倒是打得好主意,不僅一毛不拔,還插手我們冰淵內事?我看你們想救這小道姑,是一點誠意都沒有啊。」
烈千魂心中一凜。
救不救小道姑,主要目的是為了搭上天樞神闕的線,以及一親芳澤的念想。再這麼捨不得這個捨不得那個,那就不僅是一場空,反而還惹天樞神闕降罪了。
必須出點血才行。
他轉頭和父王商議了幾句,嘆了口氣道:「這樣吧,我們給你們一枝扶桑樹的嫩枝,能否從中有所得就看你們自己了。」
冰魔首領大喜:「成交!」
這完全是空手套白狼啊,它們本來就不敢抓著小道姑,本就要放,平白得一截嫩枝,不管有沒有用,那都是純賺啊!
秦弈就斜睨著它不說話。
烈千魂道:「東西我們也沒帶著,得回去拿。明日此時,在此交換。」
冰魔首領正想答應,這才想起秦弈才是話事人,尷尬地看了秦弈一眼。
秦弈微微一笑:「那我們明日再議。小道姑就先跟我了。」
烈千魂欲言又止,悻悻然率眾離去。
幽日族人全軍撤離,所有人都絲毫沒有察覺,海面上濺起了一抹抹水花,掛在了人們的衣角上,就像普通的沾水,毫無異常。
大家打了那麼久了,沾了水真是沒人在意。
安安虛浮蚌珠在前,微微一笑:「誰說我只能治療?」
羽裳氣苦,她的各類妙法真的不如這死蚌,不知道要怎麼找回這場子。如今幽日族一舉一動都在安安觀測,真正是妙用無窮,確實不僅僅是來治療的。
希望探尋到鯤鵬之源後,能有所得吧。這類妙用上,玩空氣的真不如你玩水的?
那邊冰魔們面面相覷了好一陣子,冰魔首領才有些賠笑著對秦弈道:「這位……那個,這道姑……」
秦弈一翻白眼:「當然俘虜了帶進你們駐地,等明天交易了,難道讓本座站外面喝風?」
冰魔首領有些猶豫,秦弈冷笑道:「本座要是想對你們不利,剛才就和幽日族合作,滅不死你丫的?勞心勞力幫你解決麻煩,你還防起我來了?」
冰魔首領暗道本來我們也不需要你解決,跑了就完事了。但在已經死了人的情況下,這話也不好說了,對方還確實算是幫了忙。它有些奇怪地問:「尊駕為何如此幫忙?」
秦弈冷笑道:「本座看天樞神闕不順眼,不行嗎?」
冰魔首領眼睛一亮:「莫非閣下是……」
「沒錯!」秦弈挺胸:「本座就是永珍森羅宗少……」
被抓著的小道姑劇烈掙紮起來,看著就想刺他一臉。秦弈那「少主的男人」幾個字只得吞了回去。
見道姑反應這麼大,冰魔首領真的信了,不由笑道:「原來真是神州魔宗人士,還是永珍森羅少主。那大家確實可以好好談談合作事宜,來人,開啟冰淵之門,請少主喝杯冰晶。」
明河:「……」
流蘇:「……」
「轟隆隆」一陣冰裂之聲,冰海分割,漩渦展現。
連宿敵都要施術探尋的冰淵之路,就此洞開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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