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名義為核心的聯盟體,說不定將來也會發揮出更有利的用途。
「需要我做些什麼嗎?」
「暫時應該不需要,羽浮子是面上的玄陰宗之主,他露面就是代表了你這個太上的意思,誰都有數。如果遇到什麼刺頭兒,那時候再說。」程程笑道:「我覺得刺頭應該不會多,別看此地人士混亂無序,卻正因如此,特別討厭被人利用這一點,趙無懷有些觸了忌諱。如果會有刺頭的話,那多半就是被天上人收買了的,直接滅門便是。」
直接滅門便是……
這話說得笑語嫣然,語氣簡直跟吃頓飯一樣。秦弈有些無語,卻也知道程程的角度就是如此,她是王。
這種時候無謂的婦人之仁並無意義,秦弈也就沒多說什麼,只是道:「既然如此,你們去做。有什麼需要我做的,知會一聲。」
「你繼續修行就好。」程程起身站到他身後,小丫鬟似的替他揉了揉肩:「大王只要杵在這兒,小的們就心安。」
秦弈轉頭看著她的俏臉,程程眼波如水。
秦弈便抓著她捏肩的手,低頭吻了一下,沒再多言。
…………
花園裡狐狸們圍觀少主也圍觀得無趣了,都笑嘻嘻地散去。
夜翎倒懸在那裡,抄著手臂顧著腮幫子,思考重要問題。
我是誰,誰是我,生命的起源,宇宙的源初……哦不是,是為什麼自己看見妖精打架就要被處罰呢?
這是什麼道理,妖城有這種禁止事項嗎?眾聖節之時,多少河邊野合的,看了就看了誰說過那有什麼錯了,欺負老實蛇嗎?
越想越是這個道理,師父根本沒有理由處罰聽話的小蛇啊!
正琢磨著怎麼去找師父和哥哥抗議一下,眼前的陽光忽然被淡藍的水幕遮擋了。
陽光透過水幕,似乎有著七彩的光暈,好美……
夜翎眨巴眨巴眼睛,往上看。
倒懸的眼睛部位正好比來人某處稍低一些,往上看去,對方的臉都被什麼擋住了,好白……
她努力把自己往後盪了一些,於是看見了安安的臉。
安安正在好奇地打量著她倒吊的樣子,好像沒有見過這麼丟人的一國少主。
兩個憨憨對視了一陣子,夜翎驚嘆道:「小蚌啊……原來你這麼厲害!」
安安不明所以:「我?我哪厲害了?」
快能跟師父爭鋒的地方,當然厲害,不過認真看去還是比師父差了一絲,可惜可惜。夜翎乾咳道:「沒什麼,你怎麼變藍了?」
安安不知怎麼解釋,只好轉移:「少主怎麼被人倒吊起來了?」
夜翎道:「小蚌,你評評理,我們妖族看人做那事,是錯嗎?」
安安第一時間想起了先生和羽裳,沒事都要在羽人島野外戰鬥得全島皆知呢,這個貌似不但不是錯,好像先生還挺嗜好於此的樣子……
她有一說一:「不算。起碼先生不生氣。」
「這就對了嘛!」夜翎很高興:「小蚌,之前在南海我算對你有恩對不對?」
「是,族中蚌女多得少主救援照料,安安感激不盡。」
「那你幫我個忙好不好?」
安安眨眨眼,倒退一步:「安安可不敢偷放妖王綁起來的人……」
「沒義氣。」夜翎撇嘴道:「你又不歸裂谷妖城管,怕得罪她幹嘛?你不是說了哥哥不生氣,他不生氣就沒事嘛。」
安安很老實的樣子:「如果我是少主,不但不會讓人解綁,反而會相反的。」
夜翎奇道:「怎麼說?」
安安一臉清澈純真:「先生最喜歡看人五花大綁的樣子了,不信你以後看看他和那羽人的操作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