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底下施法,護衛你休憩之地,你看你氣色是不是好了不少?」
「嗯。」李無仙確實感覺自己氣色好了許多,之前那種隨時可能消亡的感覺已經好了很多,就是病得無力。看來師父來了真的能治!
她很是感動:「師父鑽床底施法真是辛苦了!」
「不、不辛苦,你先歇著,我、我要再研究研究。」秦弈說完一把拎起流蘇,逃命般溜了。
李無仙目送他跑路,目光落在安安臉上。
安安此時臉上紅霞還未褪呢,腳上彷彿還殘留著那種說不出的癢癢和他掌心的溫暖……美目流轉間,儘是薄嗔和媚意。
李無仙看懂了,語氣涼涼:「安安姑娘剛才是在踢我師父呢?」
「呃……」
「師父捏著小腳,舒服嗎?」
安安氣道:「誰會覺得這種事舒服啊!」
「那可難說,看姑娘這樣子……嗯。」李無仙話鋒一轉:「安安姑娘喊我師父做……先生?」
安安怔了怔,求助般看著羽裳。
羽裳抱臂不言,讓你撩騷,撩啊!
李無仙續道:「先生的意思就是師父吧?所以安安姑娘是我師妹?」
「沒、沒拜師的。」安安有些猶豫地道:「我看先生不想收徒,就是因為陛下,在他心中好像就是隻有陛下一個徒弟。」
李無仙略顯黯淡的臉上泛起了光彩:「真的?你別騙朕!」
「他沒這麼說,我感覺出來的,不打包票哈。」安安撇嘴:「真是氣人。」
羽裳插話道:「可能確實是真的,也可能是夫君覺得收了徒就不能捏腳玩了。」
李無仙又泛起苦惱之色,這個倒也確實可能,師父雖然會寫神鵰俠侶,那是向他的師父發起進攻,輪到他自己當師父的時候就拿腔拿調,覺得不妥當……人吶,就是這麼雙標。
李無仙罵師父雙標的時候,卻忘了自己這個不完全是師徒問題,最關鍵的是姑姑……
其實不說秦弈心態如何,李無仙自己也說不清自己的心態。夢中師父臨陣脫逃,如果以解夢來說,是不是當解為自己內心也沒做好準備,在夢中的具現?畢竟夢中不是真的師父,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反饋的應該是自己的心理。
罵禽獸罵畜生,是不是自己內心真的有這種牴觸?
那一剎奇怪的不受控制,喊「滾啊臭男人」,是不是自己潛意識確實這麼認為的?
人皇歸人皇,再怎麼鞭笞宇內,她也是個十九歲的懷春少女,對情感之事如何能像真正的老司機那麼內行……被這種似幻似真的夢境一攪和,就更是找不到北了。
反正夢境中原本應該要夢什麼,早丟九霄雲外去了,滿腦子都是患得患失的女兒心,其他什麼都不重要了……
天帝:p。
…………
那邊秦弈逃難般拎著流蘇到了外面,很是無奈:「棒棒,現在這個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流蘇抄著手臂:「我早就跟你說過,你自己沒辦法搞定這件事,能讓你隨隨便便找到並且壓制,她就不是她了。」
「其實我差點就找到了,只是那會兒很突然,我也沒反應過來。」
流蘇怔了怔:「真找到了?」
「找到了,她非常抗拒和我的親熱,這是可以肯定的。」
流蘇呆了半天,忽然大喜:「哈哈……哈哈哈哈!瑤光,你也有今天!」
「瑤……光?」
「嗯,以前不喊她名字是以為喊了真名會被感知,既然知道她這個狀態當然隨便喊沒關係。」流蘇滿面紅光地拍著秦弈的肩膀:「加把勁,我看好你!」
「我怎麼加勁啊?」
「加勁玩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