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弈流蘇相顧一笑。
他這個不設防的戒指,人來人往跟公園一樣,好像沒啥值得一提的東西,實際上裡面藏的寶貝真是離譜。
門的碎片……不是碎片了,是個石墩。其實還有一個從神龍那裡得到的桌球大小的碎片,如今在青君那裡。早期自己得到的指甲大小的小碎片,已經融在這個石墩裡了。
石墩和桌球,都用幽幻沙包裹了外部遮掩了氣息,外人感受不到,否則早引發天下轟動了。這玩意絕對屬於最終boss都覬覦的,狗子連吞都不敢吞的級別。
然後彼岸花,至今狗子還念念不忘,要不是流蘇鎮著,早被它偷吃了。
現在多了個無相級藥胚……很明顯,能引發狗子貪婪成這樣的,放到外面也是一個效果,別看一些人修煉得仙風道骨的,見到寶貝在面前,人人都是饕餮。
當然,藏得最離譜的寶貝……是流蘇自己。
秦弈把東西收拾乾淨,抱起流蘇放在肩膀上,伸了個懶腰:「走,出關。」
這個閉關……接近四十天。
還好明河和孟輕影走了……不然之前跟人家說十幾天,出關估計要被她倆活活拍死。
剛剛走出密室,秦弈就愣了一下。
月色之下,羽裳安靜地站在門口,手按月刃,親自守衛站崗。
高挑的身形如松如竹,靜立不動,也不知道已經這樣站了多久。
按照這是夜晚來看……羽裳很可能是白天結束了她的正事之後就親自過來輪班站崗,一站就是幾個時辰。
秦弈心中猛地跳了一下,有一種溫柔在心中湧起。
就像月色之下潔白羽翼的柔光。
一眼彷彿定格,其實只是剎那所感,羽裳早就感到密室門開,驟然轉過身來,喜道:「夫君出關了?」
秦弈笑了一下:「嗯。」
羽裳吁了口氣:「之前夫君說預估半個月,結果日復一日不出來,我、我很擔心。可大祭司說裡面沒有問題,讓我別打擾……」
秦弈上前擁住她,柔聲道:「沒有,只是多練了一種丹……你事務繁忙,還這樣親自守衛……其實不用的……」
「什麼啊?」羽裳倒不高興了:「這不是身為妻子應該做的嗎?」
「呃……」秦弈沒繼續爭議,只是吻了吻她的面頰,又將她抱得更緊了點。
感受到秦弈的喜愛之意,羽裳心中也柔軟,靠在秦弈肩頭低聲道:「我不像孟少主和明河道長那樣有各類玄妙的傳承,你之前說得沒錯,我們更像是侍衛……那如今我的天職便是侍衛你,城中事務,並不重要。」
秦弈輕撫她的羽翼,低聲道:「你是驕傲的天鵝,可不是侍衛。」
羽裳微微一笑:「我是鳥兒,停在了夫君的枝頭,那就再也飛不走了,除非夫君不要我。」
「怎麼可能?」秦弈道:「你不怪我……」
羽裳伸出食指豎在他唇上,制止了他的話語,笑道:「夫君既然出關,那我們也可以準備一下,回歸本族,見見族長,我的母親。」
羽裳的眼神裡有點小小的期冀。
她知道秦弈很想去海中心,就連兩人結識的意義都在於此。但此時此刻,她更希望秦弈回去的首要意義是見她的母親,而不是隻想著建木。
或者索性說,娶她的意義,就是娶她,不是別的。
但她完全不會什麼話術,就這麼直截了當地說出來了。
秦弈再度吻了她一下:「那就讓我們夫妻比翼雙雙,回歸羽族。」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