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必有問題,那也沒關係,這已經給了羽人族最好的臺階,羽人族不懂得順著臺階走才叫傻了。
這需要字斟句酌的學問,竟然被秦弈眨眼之間說得順順暢暢,彷彿與生俱來一樣……
果然羽裳並不傻,難道還真把自己的婚禮搞得下不了臺?既有臺階擺在面前,當然順順噹噹地下了:「想不到厲兄還認識我夫君的摯友,改天一定要讓羽裳拜見一二。」
「應該的,應該的。」厲九幽長長吁了口氣,再度和秦弈對視一眼,兩個本來是情敵的男人忽然之間惺惺相惜。
這可是並肩作戰的革命友誼啊!
羽裳縴手悄悄掐著秦弈腰間軟肉,不著痕跡地偷偷一旋,附耳低言:「等婚禮過去,再跟你算帳。」
秦弈痛得眼珠子都鼓了起來,羽裳可是武修……果然女人都不是好惹的,之前還跪著號稱以夫為天的羽人,這會兒掐起軟肉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外人眼中只能看見羽裳笑意盈盈地挨著秦弈,好像很是恩愛。明河孟輕影倒是看了個分明,都在切齒。
我們都沒擰呢!你憑什麼擰他!
後面羽嵐吁了口氣,開始繼續念禮單。明河再度看著孟輕影,眼神示意你一肚子壞水的不再搞搞?
孟輕影回了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
大家搞事要在一個默契範圍,你明河也只能言語帶刺,我小孟也只能借下屬發言,自己跳出來搞事就太難看了,折騰秦弈倒是小事,他理虧只能受著。可人家羽人族又不是不要臉的,人家也是大荒名族,真要搞得不死不休?
孟輕影和羽人族有路線上的爭端,也沒打算要搞出深仇大恨啊,這種事大家理智點是可以期待談判的,因私事搞得這麼難看像什麼話?
兩人你眼望我眼,竟一籌莫展。
明河想了想,也給了姐妹倆一個臺階,傳音道:「他剛才的意思,這場婚禮另有乾坤,說不定是做給人看的,我們要是再過火,反而被別人當槍使,差不多就行了。」
孟輕影愣了一下,傳音道:「你被桃花精騙了吧,哪有人敢在羽人族婚禮搞事?」
明河沒好氣地看著她,那臉上就寫著:你不就是嗎?
孟輕影啞然失笑,傳音道:「如果真有人搞事就太好了,我們來這不就是因為不想看見他們辦酒嘛,只要不辦酒,他愛玩幾個鳥人算個什麼的?有人幫我們破壞這場酒,難道不是該感謝他?」
明河氣道:「我才不是為這個來的!」
孟輕影大樂:「是是是,你是來辦法事收錢的哈哈哈……侍寢收不收?哈哈哈……」
明河氣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這風評真的全完了。
那邊顧雙林嘆了口氣,期待別人搞亂婚禮的希望徹底落空,看來指望別人並沒有意義,只能執行原定的計劃。
只能靠武力強行。
城中百族領袖如此集中的機會可不多……羽人族的守衛也主要對外而不對內,這本來就是一個很好的時機。雖然新來了個道姑像個變數,不過這道姑也只有暉陽初期,影響不了大局。
此時羽嵐的禮單已經報完,坐在主持位上笑眯眯地看了全場戲的大祭司終於把目光收回,笑道:「今日之禮很簡單,先祭天地,再行交拜,此禮即成。你們過來……」
羽裳便挽著秦弈走向祭臺,兩人正要循例祭天,身後忽然響起了顧雙林的聲音:「等等!」
孟輕影明河大喜,差點脫口而出:「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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