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流蘇冷冷看著它。
饕餮一個激靈,「嘭」地變回圓球,迅速賠笑:「當然,你不需要解析任何東西也能打扁它。」
「我只問你獲取巴丹的能力沒有?」
「有,有一部分。」饕餮立馬表忠:「魂返,入夢,還有一些粗淺的時間秘法,你們要哪個?」
秦弈奇道:「還真的吞什麼就有什麼能力啊?那你豈不是什麼都會?」
「拜託,我吞得了你家棒……流蘇嗎?侷限大著呢。」
流蘇懶得跟它打諢,淡淡道:「入夢,以及那些時間秘法,具現出來看看,能用的用,不能用算了。」
饕餮道:「我要彼……」
「砰」地就是一拳。
饕餮可憐巴巴地趴在那裡。
李青君笑出聲,摸著它的黑毛安撫:「乖,到了時候我們也不會小氣那朵花。」
「你們說的。」饕餮可憐巴巴地抽抽鼻子,大口一張,吐出了一行行玄奧的金色文字,繞著空中旋轉,如同金色錦緞。
秦弈抬頭看著文字若有所思。
造化金章為基,好像在相容這方面很厲害,至今沒遇上過什麼不能學的東西,也不知道如果學魔道之法或者巫法會不會衝突?
說不定都不會,造化金章的檔次太高了,所謂源初,那就是演化一切法,皆從此出,又有什麼不相容?
秦弈沉迷學習,李青君在旁邊很無奈地嘆氣。
武修一時爽,這些玄經妙法是確實沒法學,就一個大號槍兵。也無怪乎那些和尚道士個個開口就是武修不知妙法,鄙視鏈高高的。
算了,不學就不學有什麼了不起,等練到師父那種凌厲的劍,再來問他們服不服。
飛艇之上,瞬息就過了七天。
秦弈發現這世界真是他孃的太大了。
慣常心中腦補的中國地圖並不合用,差好幾倍。
之前李無仙親徵西涼輕裝簡行要走一個多月,那是龍淵城本就偏西北,就像從長安出發徵天水似的,這距離並不算遠都要走一個多月。
再去西北大草原就更遠了。
先要跨越一整個涼州再往西北進入大草原,而這所謂大草原,也不是一接壤就有人跡,秦弈飛艇在草原上飛了一天了,才看見寥寥幾個小部族。
等到看見所謂的薩迦寺,從出發時間算已經足足在飛艇上呆了七天。
「飛艇該升級了,還是騰雲期的速度。」秦弈嘆了口氣,收起飛艇,炮彈般俯衝而下。
別看路上跟旅遊似的,他還真是來滅門的。
之前那什麼天雷寺的妙諦,還什麼跛足道人,想傳道也好想收徒也罷,都還沒觸禁忌,殺人不過頭點地。理論上說,那個妙諦的出發點還挺高大上的,傳道弘法是為了道統,私慾相對來說沒那麼重。
而巴丹連精神術法都用出來了,目的明確,為了爐鼎,這就真正觸犯了逆鱗。
不把這個宗門徹底抹去,李無仙將來還有得麻煩的。而正好用來殺雞儆猴的物件,也就是他們。
「轟!」
狼牙棒與銀槍兩道罡氣,一道狂猛一道凌厲,一左一右同時轟在薩迦寺的護山大陣上。
薩迦寺一陣兵荒馬亂。
許多喇嘛跑了出來,其中還有匆匆忙忙提著褲子的。
這麼短短時間,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家活佛出事了,對這天降煞星完全不知怎麼回事。
倒是有人認出了秦弈,大驚失色:「這是秦弈!難道活佛……」
秦弈目光掃過那些提著褲子的喇嘛,以及門後藏著的女子,無語地搖搖頭:「又是一個大歡喜寺,為什麼我總是和這種宗門過不去?因為我桃花濃,天生相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