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了,要打就打你吧……」孟輕影慢慢道:「然而適逢其會,你還真的在我與明河衝突時出現了……」
秦弈有點艱難地道:「我還是兩不相幫啊。」
「不,你偏向的是我。」孟輕影道:「表面看著兩不相幫,但在你的角度應該勸架……此時我形勢強,那所謂的勸架說白了就是阻止我。可你沒有,你抱著腦袋,完全說不出阻止我的話來,因為你怕一旦那麼開口,就要傷我。」
秦弈抿嘴,他自己在一時間都沒想透的心思,被孟輕影剖得清清楚楚。
「你既不傷我,我也不會傷了你……我本可以強行捉了明河,但因為有你……」孟輕影的手肘慢慢挪開,慢慢地變成了俯身吻了下去:「你再也說不出幫她殺我的話,甚至連阻止我都說不出……我已經把你從她那裡搶過來了……比捉了她本人還重要。」
秦弈聽得心中悸動,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弈,你知道嗎?你在我眼中的意義,本來就僅止於此。」
秦弈一愣:「什、什麼?」
「你只是我不服氣的一個坎,去征服和反擊的一個坎。原本更深入些,我應該勾著你,讓你拋棄對明河的念想,甚至反過來幫我對付她。那時候我就贏了,我可以把明河賜你為奴,你……也就可以去死了。」孟輕影輕輕吻著他,低聲道:「所以秦弈,原本你只算是我對付明河的……道具。」
秦弈瞪大了眼睛:「餵……」
「早在大乾地宮,我向你要纏綿鐘的時候,當時就已經想偷襲你做那事了。我知道有了肌膚之親你就會舉棋不定,然後一步步的變成我想要的模樣。」孟輕影有些懊惱地道:「只不過,哎呀,人家畢竟是第一次,也下不定這種決心。後來你當著我和明河的面,說還是會幫她殺我的時候,那時候我才下了狠心。」
秦弈很是無語:「你的狠心是把自己和我睡?要是我是個拔那啥無情的,你豈不是陪了自己又折兵。」
「但我知道你不是。」孟輕影道:「混亂之地與你攜手,我本意是不安好心勾搭你的。秦弈,你心太軟,容易陷入這種陷阱。」
秦弈回憶了一下,忽然發現有幾分道理。
孟輕影並沒有愛上自己的前提。難道就因為大乾地宮的那次合作與那份旖旎?
不可能的,她接觸自己的本意,還真的是因為不服氣,把他秦弈當成與明河較勁的棋。
他終於嘆了口氣:「輕影,就算我被你迷得暈頭轉向,也不會去害人的,不管那是不是明河。」
「不需要你害人,扭轉了傾向就已經夠了。」孟輕影笑笑:「何況你會不會那樣,不好說。你的心中有魔,並不是平時認知的那麼正派。」
秦弈搖頭。
孟輕影並未跟他爭議,只是笑道:「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已經不想那麼做了。」
秦弈道:「為什麼?」
「因為這是一個不涉任何利益的前提下,也願意用血肉之軀擋在我面前的男人。」孟輕影道:「那時候我就想啊……這樣的男人,以後可能再也見不到了……一輩子也見不到了,就像師父再也見不到師娘一樣。」
等等,這話……
沒等秦弈反應過來,孟輕影終於吻上了他的唇:「你是我的爐鼎,只能是我的爐鼎。本少主要定你了,什麼明河,什麼居雲岫,統統一邊去!」
真要說一邊去,為什麼不傷明河?
不傷明河,只是不想秦弈與她起隔閡。
說的是爐鼎,實際柔腸百結。
說只是利用,其實早有動心。
無非只是,魔女為了維持自己兇狠人設的嘴硬。
秦弈徹底看了個一清二楚,根本不去辯駁,只是用力抱著她,熱烈回吻:「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