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進去了,別急,修改會出來的-_-!感覺自己隨手一敲就打爆了力量測試儀的樣子,搞得這章都不會寫了)
————
這句「好哥哥」,與其說是求饒,不如說是調情。
其威力與「臭弟弟」相比,簡直是太清與鳳初的差異。
不但沒能阻止秦弈,反而明顯地讓他更加興奮——別說秦弈了,哪怕是曦月自己說出這句話後,也同樣是又羞恥又興奮。
本當「求饒」之後要結束的事情,不但沒結束,反而還惹來了……
曦月回眸一笑,纖指拂過秦弈面頰,低聲呢喃:「壞哥哥。」
言罷飛身而起,帶起一蓬水響,那嫵媚風情已然消失在夜色裡。
秦弈靠在池壁上看著她離開的方向,骨頭都酥了半截。
秦弈知道,嶽姑娘本來就是熟透了的御姐,縱酒高歌,笑盡紅塵,那對似笑非笑的眼眸實則深邃如夜,不知看遍了人間多少。
她絕非羽裳安安那類說是五百歲實際跟青澀小姑娘一樣的潛修者。
當情至心扉,男女之歡的意識一步一步被開啟,緊裹的小衣變成了坦誠相戲,從此便是一朵盛放的玫瑰,妖嬈嬌艷,所有成熟的風韻綻放開來,沁人心脾。
還有新的獎勵?這次都已經獎勵洗面奶了,下次還能獎勵什麼?
真是期待。
他忽然覺得好像比成功上壘更有趣。
或者男人都是賤骨頭?
不管怎麼說,兩人的關係再度變化,往後的相處模式顯然會與前些日子的「相敬如賓」「相濡以沫」起了顯著不同。
當秦弈自己也舒舒服服地洗了一把,三步並作兩步地回到洞中時,一眼曦月正盤坐在蓮臺上測算著什麼。
那浴後的長髮飄散著,衣裳半掩,清香襲人,風情撩人無比。
秦弈嚥了口唾沫,上前坐在旁邊,口中問道:「在算什麼?」
實則眼睛都不知道在瞥哪裡。
真的沒那麼嚴實了啊……
曦月抬頭,看著他的目光也毫不在意:「好看?」
「好看。」
「那以後就這樣?」
「不行。」秦弈立刻道:「只能在我面前這樣,在外面還是以前怎樣就怎樣。」
「呵……」曦月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男人。」
「噝……」秦弈伸手反抗:「剛剛還叫好哥哥,現在就揪耳朵,女人!」
曦月湊近幾分,似是要親他,靠近臉頰卻變了臉:「臭弟弟。」
秦弈:「……」
曦月丟開他的耳朵,正襟危坐:「好啦,說正事。所謂與幽冥相接的最薄弱位置,我已經算出來了。」
畫風急轉,秦弈愣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是的,這確實是大家的正事,困於此處可不是辦法……可這就……是不是意味著這同居日子剛剛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就要結束了?
卻聽曦月似是隨口般問道:「怎麼,你不急麼?」
秦弈抿嘴不答。
曦月看著他,眼波微動,也有些複雜。
前些日子,大家急不可耐地想要找路出去,哪怕受著傷,秦弈都要硬撐著一路打過來,然後換班,曦月出去打,連徹底恢復都等不了,大家都是為了早點出去。
可時至今日,竟然……都覺得是不是不要那麼急……
兩人心中都有點慚愧感,心知這樣的念頭很是不該,愧對在外等待的人們。
秦弈囁嚅了一陣,終究嘆了口氣道:「還是要早點出去的。」
「嗯。」曦月抿了抿嘴,又道:「但磨刀不誤砍柴工,此番要去的風口,有點特殊,我建議再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