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沒有沒有。」秦弈伸手摟了過去:「其實親親不是這樣貼著的。」
「呸!」曦月一把拍開他的手,憤怒地揪住他的衣領,往後摜在葉壁上:「這是療傷,你這滿腦子齷齪的還是不是修仙者了?」
秦弈神色古怪地舉手投降。
曦月心中那個羞惱真是別提了。
其實她這話並不完全是嘴硬。無相心境,原本還真不會糾結太多的,該做就做,瀟灑無比,覺得是對的就行,這確確實實是療傷。
但她和他……不一樣啊。
明河的關係在那兒,這個操作怎麼想都很那啥。
糾結了大半夜不知道該不該和他以這樣的方式療傷,可回頭見到他神色蒼白的虛弱模樣,心中柔軟下去,暗道他傷成這樣豈不都是為了自己?要是沒有得到妥善的治療,他可能傷及根本,說不定將來修行都很難再有寸進,甚至倒退……那自己於心何忍?
也許在秦弈心中這是一場互助,沒錯,他是認為,是她嶽姑娘先不顧安危地擋在左擎天面前救他,所以互助至今,他自己心裡沒當成什麼英雄救美看待。可無論是戰友互助也好,是英雄救美也罷,她曦月都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對方付出至此,而自己為了點臉皮,坐視他傷重不問。
那是真的做不出來。
有違道心。
那就療傷吧,兩人包裹在葉中,陰陽調和,可孕生機。
只是療傷,雖有皮囊相觸,別著相就行。
原本曦月並不覺得秦弈會先醒,他那點修行……只要自己該施的療傷之法施完了,裝作沒事人一樣往旁邊一坐,他也不知道發生了啥,這就沒事了。
結果還是超出了預估,他對混沌之意敏感就算了,對這種草木生機也敏感無比,居然在預估的時間內醒了。
被他看見了,這怎麼辦?
這男人和一般修仙的人不太一樣,滿腦子凡人思想,男女之思濃得滿溢,他可不會把這當成純粹的修行。
他是不是會當自己在偷親他,會故意得了便宜還賣乖地來一句請自重?
或者會不會當自己暗戀他,反客為主的主動出擊了?
其實秦弈第一時間還真沒這麼想,真正著相的是曦月自己。
曦月才不會這麼認為呢,羞惱無比地揪著他的衣領摁在壁上,惡狠狠道:「一醒來就動手動腳,早知道你是這樣的色胚,我就……」
秦弈神色古怪:「明明是你趁我睡覺那啥……」
曦月都不知道怎麼跟他辯,索性「呵」了一聲,挑著他的下巴,眯著眼睛道:「那又如何,小弟弟,我看你可愛,玩一玩不行麼?」
「哈?」秦弈瞠目結舌。
畫風忽然變了,可秦弈撓撓頭,發現這才對。
嶽姑娘一直都是灑脫縱飲的東方不敗啊,又不是嬌滴滴的小媳婦。
見秦弈那呆頭呆腦的表情,曦月忽然覺得輕鬆下來。
跟他爭什麼療傷還是偷親啊,有意義麼?親就親了又怎樣?糾結得小姑娘一樣,都不像自己了。
還是這個方向得勁兒,曦月渾身舒泰,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玲瓏身段盡顯無遺:「雙修之法,演世蓮葉,對你療傷有益,對我又何嘗不是?看你順眼,親就親了,廢話少說,把手放下來!」
「啊?」秦弈呆呆道:「放、放下來幹嘛?」
「五心向天,老實坐著,老孃功法還沒運作完呢!」曦月一把扯下他撓頭的手,摁在蓮座上,身子忽然湊近,雙唇近在咫尺。
「小弟弟,乖乖聽姐姐的話,大家有好處,也有你的甜頭。別動手動腳,小心我揍你。」
秦弈悲憤莫名:「我是角先生嗎?」
曦月愣了一下,眼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