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檔次提升到了乾元初期。
羽裳認為殺氣銳意不夠,又拿去找母親重新祭煉,給它增添風刃破空之能,以及提速,如此祭出威力較為全面。
秦弈研究了一下,很是滿意。如今的威力屬於乾元中期,卻不像湛光那樣會抽乾自己的法力,以如今的藍條至少可以用個三四次,續航好多了。
湛光劍終於可以吃灰去了。那是天上人手頭繳獲的東西,不算適用,而且心理上不喜歡,在某些場合還不太合適用出來,怕暴露什麼。之前靠它作為壓箱底手段是沒辦法,如今總算可以讓它退二線了。
秦弈十分滿意,一把抱過羽裳親了一口:「提我謝謝丈母孃。」
羽裳坐在他腿上,雙手環著他的脖子:「你的事情就是所有羽人的事情,何須言謝。這都要謝的話,讓我們怎麼謝你?」
「你這樣謝我就可以了。」秦弈手開始不老實。
安安撇過頭不去看。
要說這先生哪裡不好,就是太隨性了。
之前還懂得在她面前遮掩遮掩,被撞破了幾次之後就索性懶得裝了,按照羽裳的理論,你不看就滾蛋,這是我們自己家,我們在家幹啥還得避著你嗎?
安安尷尬了幾次之後,如今也心如止水了,反正就那樣,他們也不可能當著自己的面搞起來,親親抱抱的不過秀恩愛撒狗糧罷了。自己是蚌又不是狗,才不怕這點狗糧呢,倒是常聽到秦弈戒指裡傳來吃撐了的打嗝聲……
羽裳在秦弈懷裡笑:「劍是搞定了,你的笛子如何?」
秦弈道:「笛子也升格了,建木的東西最大的優點就是堅固且生生不息,以前我很少祭出雲岫笛來用,主要是怕損壞,如今應該不要緊了,堅韌無比。」
羽裳道:「這笛子你日常對敵怎麼用的?就以聲音傷敵?」
旁邊安安插嘴:「先生的笛子更主要是法器加持,而不是攻擊之用。他手持笛子施法的效果比空手起碼翻倍,和我們手持蚌珠很相似,你們野人不懂。」
羽裳怒目而視。
安安偏頭不看,繼續道:「先生之前想用樹皮祭煉盾類法寶,失之死板。我已經拿回族中,讓我母后祭煉了,增加幻淼、偏離、以柔克剛之意,還能一定程度折射攻擊。明天應該就能完工,希望先生滿意。」
羽裳直了直眼睛,這一套她們羽人不會,大家都找媽媽,好像顯不出她對老公的特殊了。這死蚌怎麼回事兒……
安安低聲道:「之前的定海神珠,九大王還沒還給我們……」
羽裳心中一凜,忽然懂了。貔貅還真在給她們穿小鞋,也許也是本性使然,到了手的寶貝不想還。蚌族如今蛋疼無比,逼九大王還東西不太可能,自家椒圖又不靠譜,如今秦弈和羽人們明顯正在與貔貅作對,蚌族思量之後,似乎開始把希望寄託在於她們結盟?
安安沒說結盟的話,只是道:「希望這次見到大大王,它能替我們做主,要回鎮族之寶。」
秦弈道:「堂堂龍子,居然做老賴。你放心,要是囚牛不給它上徵信,我用狼牙棒幫你們要債!」
安安側目。
你左手笛子,右手木劍,道骨仙風,意境飄然。為什麼開口的卻是狼牙棒?
秦弈終於起身,深深吸了口氣:「我們的曲子合練,也就這樣了。音樂會明天就開始了,臨時再抱佛腳也就那麼回事,都回去休息吧,希望明天……這個肥宅囚牛不會太讓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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