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枝幹之間的水靈阻斷是完全能辦到的。
這就是「病根」。
安安又道:「這裡面還摻雜了海妖之力,以定海神珠為核心布陣而成,使得定海神珠的『定』與『鎮』之意,變成了一種擾亂和吸收之意。既是幹擾別人的判斷,同時也使這根枝幹內部真正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扭曲損害。即使此後停止了,羽人也會發現這枝幹很難恢復原狀,總是比別人的虛弱凋零。」
秦弈點點頭,捋清了環節。
一切的引子還真是鳳羽,貔貅想要的也是,觸發睚眥不滿的也是。當然,歸根結底真正重要的是,羽人始終認的是鳳皇為主,這是大忌。幾萬年沒出亂子,已經很不容易了,這次終於因為鳳羽之故,點燃了導火索。
首先是貔貅想要取得鳳羽,用這種手段讓羽人不得不放棄鳳羽,說不定拱手送上,反倒還要承它治病之情。
之後發現,「被鳳羽影響後的聖木」已經很難恢復舊觀,需要特殊方式去救治。這時候睚眥登場,示恩或者丟下條件,總之是以救治聖木為基礎,收服整個羽人族。
本來就是它麾下海妖所為,它要「救治」當然很容易。
貔貅要寶貝,睚眥要讓羽人徹底與鳳凰割裂,乖乖做它的附屬。
兩人合作一拍即合,做成了這場絕根之局。
細節未必這麼簡單,大體是如此。
怪不得海妖會說鳳羽的歸屬,「鹿死誰手尚未可知」,那個時候它們就已經定下這個毒計了。
其中關鍵物品是蚌族的定海神珠,所以不可避免的會被蚌族知道些內幕。當然不知道細節,但已經不妨礙聰明人能夠剝繭抽絲分析得清清楚楚。
安安學音樂跟個不開竅的柱子一樣,對這事反倒挺聰明靈醒的。
「我說這些,是怕饕餮,但歸根結底,安安不希望善良的羽人遭災,也不希望先生受屈。」安安彎腰行了一禮,低聲道:「希望先生不要負了安安此心,不要在大王面前表現出是蚌族洩露此事。」
其實很難,龍子知道她在這,難免懷疑是她洩密。
而龍子懷疑你,又不需要證據,以後疏遠欺負蚌族沒什麼心理障礙,蚌族的日子會很難過。
秦弈知道自己這次確實是有點害了人家蚌女……場面上就算把蚌族撇得乾乾淨淨也沒用的……
「會有辦法的,我在這裡,就不會讓它們欺負了你。」
安安神色有些暗淡地微微搖頭,輕輕笑了一下:「安安告退。」
秦弈抬頭看著天幕,深深吸了口氣。
「走吧狗子,我們該揍人了。看看那位嘴大無肛的,比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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