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軀,才沒有流蘇那麼多囉嗦事。」
「好養的狗子……」秦弈脫口說了一句,卻很快反應過來,狗子這意思是說它可以離開了。
想到這個秦弈倒有些不捨,問道:「你……不要彼岸花啦?」
狗子瞥了他一眼:「我以前也告訴過你,彼岸花我不是沒吃過,未必有用……只是我饞。」
「你現在不饞啦?」
「關鍵是你不給我吃,你吊著我,你下賤!」
秦弈:「……」
狗子悠悠道:「我若是在這裡,很快就可以成為龍子核心,九子變成十子也沒什麼出奇。」
秦弈道:「你說你不是龍子。」
「重要嗎?」狗子笑笑:「重要的是我若無相,這裡可能都是我的。」
「喊別人爹都無所謂啊?」
「天下人都是我爹,你也是。」
秦弈:「……算了吧狗子,別貪,你真要來這裡跟你發小們混,也至少等乾元圓滿,甚至無相了回來,那時候誰不服就錘誰。現在這樣只會被人揉圓搓扁,可未必有你想像的那麼舒服。」
狗子沉默。
它之所以羅裡吧嗦一堆,其實本意還是哄秦弈掏花給它吃。卻沒想到秦弈的角度是這樣……
你可以回建木,但我不想你被人欺負,要回也得更強一些再回。
秦弈取出彼岸花,說道:「其實我不是用花吊著你,這花對我已經沒啥用了,我小氣也沒意義。只是我知道,你的貪慾沒有止境,這朵花根本就餵不飽。如今你為了這朵花還能壓著性子,一旦花沒了,你可能會是一個很暴躁的饕餮……我不想看見那樣的饕餮。」
狗子暴躁道:「所以你就永遠也不會給我嗎?」
秦弈道:「幽冥正在復甦。」
狗子愣了一愣。
秦弈續道:「到時候……我們可以找位置培植此花,說不定能弄出茫茫一片,這一朵就是引子。你這時候吃了,以後去哪找,去和無相玉真人打架?」
狗子眨巴眨巴眼睛:「你……考慮了這些?」
「這簡直是必然的事情,有點腦子都想得到。」秦弈鄙視道:「你就是隻顧眼前貪,從來沒想過將來。」
狗子喪氣地耷拉著腦袋。
秦弈揉揉它的腦袋:「反正你自己是建木出來的,要回家我當然不阻攔。以後我真在幽冥種花,你來找我就是。」
狗子甕聲甕氣地答了一句:「強點再回,現在打不過它們會被欺負。」
秦弈咧嘴一笑。
狗子又道:「流蘇若要軀體,確實未必要建木之實。比如這根枝椏,能掏出木心來煉煉,效果不會比建木之實差。」
秦弈一怔,臉色反而有些難看:「這好像比摘果實更難吧?這是人家的聖木,生命之本,掏了?」
狗子鄙視道:「你不用羽人的,莫非不能用別人的?」
秦弈臉色陰晴不定。
用別人的……
狗子又道:「而且你滿腦子流蘇,就沒想過自己?」
秦弈奇道:「我自己?幹嘛?」
狗子沒好氣地指著周圍的嫩枝:「你那什麼誅魔劍,檔次低得已經不能看了。這裡的木枝隨便剪一段回去,隨隨便便也能祭煉一個全新的法寶,碾壓你的誅魔劍不知多少倍。這裡是建木,隨便一塊樹皮都是寶,你就想著流蘇?」
「呃……這裡是羽人聖木……」
「你是不是傻,什麼聖木不能剪一小枝嫩枝的,難不成還能剪死了?」狗子鄙視道:「你以為羽裳母女倆頭上的寶石是什麼?」
「是什麼?」
「就是建木分泌的樹脂形成的寶石。」狗子道:「她們自己都採集聖木之物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