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還有好酒好菜的意思了……
這態度……
卻見老羽人躬身:「聖女所言極妥。」
羽裳眼裡的異色更濃了,吩咐十二個羽人妹子:「你們好生帶這位先生去客房,扼守四周不許他離開,除此之外,當以客人之禮相待。」
「是。」便有一對羽人上前,行禮道:「先生請跟我們來。」
連力量都不封,東西也不收……那即使從軟禁中逃跑也比在這裡大鬧起來好一點,沒必要在這裡爭執。
秦弈也就不說什麼,順其自然地跟著羽人衛隊「軟禁」去了。等看看羽裳還有什麼下文再做決定。
老羽人慾言又止。
本來她是覺得軟禁起碼也該封鎖一下對方的力量吧……但聖女都已經吩咐出去了,她當面駁就不好看了,便強自忍了下來。
羽裳目送秦弈在兩個羽人帶領下離開,再度看向玉碗:「勞煩司祭帶此血赴本族,再鑑定一回。相信司祭知道此事事關重大,說不定古老的讖言便在此處,切不可輕忽。」
老羽人躬身:「是。」
頓了頓,還是道:「聖女還是封住此人的力量為佳,免得鬧出事端。」
羽裳神色清冷:「本座有數。」
…………
秦弈被帶到了一棟獨立清幽的院落,院落的位置很講究,三面都是堵死了的木牆,正面倒是一個很大的花園,鳥語花香。
秦弈看了都忍不住笑:「你們這是專門用來軟禁客人的吧,位置真好。」
旁邊一個羽人妹子很認真道:「是的。」
「……」秦弈無語地搖搖頭,跟著兩個羽人妹子進了院落,屋子裡倒是佈置得很不錯,清幽典雅,被褥噴香。一個羽人認真地替他點好檀香,一本正經道:「客人想吃什麼?」
秦弈故意道:「吃你們行不行?」
妹子們都紅了臉:「登徒子!」
秦弈探頭看她們的翅膀。
距離最近的羽人羞惱地縮了一下:「你在看什麼?」
「哦,在看你們的初絨在哪。」
「我們的初絨是在羽內所藏,別人看不見的!」妹子羞憤道:「被看見了摘取就不是緣了。」
秦弈愣了一下,暗道這麼說來自己運氣還真好……每個羽人的初絨位置都不一樣並且都是隱藏的,居然能被自己隨意一揪就揪走了……羽裳如今的態度異常,明顯主要也是初絨的緣故,起碼佔據了八成。
她們好像很重視這個。
秦弈摸著下巴想了想,問道:「你們全是女的,然後夫君是招贅?」
「是啊,羽人族概不外嫁!」十二個妹子齊聲道。
然後就開始一人一句:「這個客人不是好人。」
「很色的樣子。」
「最好龍血不是他的。」
「然後殺了。」
「要不然我們會很危險的。」
「你們一點都不危險,我才危險。」秦弈終於忍不住道:「你們這樣的,來一個就夠我頭疼了,來十二個我不如自裁!現在能不能麻煩你們,馬上,立刻,出去?」
門外傳來羽裳的聲音:「都出去吧,守在外面要道上,不要近前。本座有事和客人商量。」
「是。」羽人們都行禮退下。
羽裳進了門,順手關上,平靜地看著秦弈。
秦弈等了一陣子,感知妹子們全離開了很遠,才道:「現在你至少可以判定一件事,龍血不是我屠龍所得。講道理,不管那奇怪的敵意是什麼來源,都不是我本人做了什麼事導致的,也與你們羽人族沒關係,你們應該判斷得出來,在意這個沒半點意義。」
羽裳道:「你說得沒錯,如果剛才我說不管其他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