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那你還一口氣吞這麼多幹嘛,問你吃得消不還說沒問題,自己能吃多少沒個數?」
「我是饕狗子啊。」
秦弈心中有句p想講,等於解決一堆小兵,就損了自己這邊一個對付這種玩意最有效的大將?這種沒b數的貪,真是靠不住。
還是棒棒好
「回戒指來吧你!」秦弈無語地把黑毛氣球塞進戒指,放眼看去,身周茫茫的火人已經空空蕩蕩,這清場按效率來說倒真是無懈可擊
嶽夕也無語地看著他,兩人你眼看我眼,嶽夕終於嘆了口氣:「你的寵物挺好玩的啊」
「是啊哈哈」
「下去吧,這麼大動靜,炎魔肯定被驚醒了。」
話音未落,就聽到底部隱隱傳來怒喝聲,恐怖的火浪鋪天蓋地地襲來,根本連個躲避的地方都沒有。
秦弈腦子裡彷彿響起了熟悉的女聲:「火牆火牆火牆」
正準備強行以護罩突破,卻見嶽夕雙手虛抱,成了一個太極之形,繼而火牆中央隨之扭曲,被生生扭了一個通道似的。
通道足容兩人透過,秦弈默契地穿了過去,轉頭看著並肩穿過的嶽夕,心中也有些驚奇。
這是道家之法,倒是沒什麼,畢竟太極生兩儀,基本理論是共通的。倒是她這舉重若輕的手段很犀利單此一手,她的真實實力就絕對不會比自己低。
心中轉著念頭,轉瞬已達火山之底。
茫茫的巖漿中央,站著一個巨大的火人。
說是火人也不完全確切,它不是純火造型,身上還有巖漿為鎧甲的樣子,只不過秦弈腦補中的半身在巖漿下面倒是不符合,而是踏在巖漿之上,咆哮望天。眼睛都是火焰噴射,火星濺射漫天。
聲威倒是強悍得很。
秦弈期待看見的手提釘錘也不存在,手就是火焰凝聚,如澎湃的紅蓮算了期待錘子幹嘛?
它的左右四方有四個巖漿人,好像在護持一個什麼陣法。
畢竟嶽夕說了,這個炎魔還不是完全體。這個陣法估計就是加速完全用的。
「厭火族自己沒膽子,卻請了外人」炎魔仰天咆哮:「你們被那群猴子利用了,蠢貨!」
「利用也好,真意也罷。炎魔現世,總不是什麼好事,覺得你不該存在那你就別存在了。」嶽夕的聲音依舊慵懶,卻帶上了秦弈初次感受到的凌厲與肅殺。
「轟!」隨著話音,炎魔胸腹之間居然冒出了火焰升騰。
本以為是炎魔的什麼大招,可秦弈愕然發現,它居然有些痛苦的意味。
這什麼用火焰燒炎魔?
這位大姐您哪來的自信?
「別發愣了,幫我制住那幾個巖漿人!切記,他們只要身處巖漿便是永生,設法將它們拉出來,便很好解決。」
秦弈轉頭望去,四個巖漿人已經棄了陣法,踏著巖漿沖向半空中的嶽夕。
嶽夕凌空漂浮在炎魔眼前,巨大的炎魔身軀和她相比,就像浮在摩天大樓的頂層外面一樣而整片岩漿如海茫茫,四個巖漿人踏在裡面也就跟四個小人沒什麼區別。
把它們拉出來?
秦弈伸手甩出了歡喜佛珠。
佛珠化為鎖鏈,同時將四個巖漿人捆在一起。
這巖漿人大約都是暉陽初期的樣子,但明顯不以力量見長。秦弈本來自信自己的力量單單拉他們出來不是太大問題,可捆是捆住了,一拉之下卻發現拉不動。
它們彷彿與巖漿一體,扎著根一樣。
流蘇適時道:「你等於在與整片岩漿海作戰,不合算。至少你此時的力量拉不動。」
「有什麼辦法麼?」
「當你也是這巖漿的一部分,那就是內戰,也不需要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