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鳥用。昭陽公主至少能脅迫那個叫秦弈的……」
兩妖意見相同,不再進內院,目光同時落在夜翎身上。
要抓李青君容易,這小丫頭才麻煩。
「當初跑出煉妖陣的小蛇……」兩妖的神色都頗為凝重。
煉妖陣的滋味,他們是嘗過的。
東華子在化妖瘴裡就留過後門,凡是被化妖瘴催生的妖怪,到了通靈巔峰凝聚妖丹之時,都會感受到心靈召喚,自己渾渾噩噩地進入煉妖陣,然後被煉得生不如死,妖丹生生抽離,那種痛苦言語實難形容萬一。
他們都是因為忍受不了痛苦,才對東華子下跪求饒,立下妖族血誓,臣服於他。之後又另得機緣,突破化形。
更多和他們當初一樣通靈巔峰的妖怪,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被活活煉死,他們見得太多。
唯有一個例外。
一條長了翅膀的小蛇,居然在煉妖陣的極端痛苦之中突破了化形期,生生破陣而出,在眾人驚愕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化為黑電,消失在觀外。
太子遇刺那一天,聽太子護衛說「黑光閃過」,長生觀上上下下都心知肚明,兇手會是誰。
那是一隻伴隨著極致的痛苦而自我突破的、堅韌隱忍遠超同儕的、恐怖的大妖。
回憶只是一閃而過,夜翎已經到了他們面前,叉腰罵道:「兩個醜八怪,略略略」
「??」兩妖神色木然。
恐怖的……大妖?
是不是哪裡不對?
說話間,李青君也到了面前,接力開嘲諷:「都是化形成人,怎麼夜翎這麼漂亮,你們這麼醜?我看你們還是回那個什麼煉妖陣回爐一下吧,太丟人,不,太丟妖。」
兩妖氣得七竅生煙。
夜翎彷彿在和她說相聲,又道:「反正他們也早就丟夠妖了,公主你是不知道,當初他們給東華子下跪磕頭立血誓,恨不得叫爺爺,嘖嘖……」
那狼妖忍不住厲聲道:「你莫非沒給李青麟立血誓?否則他怎麼可能信用你?」
「解啦。」夜翎笑嘻嘻:「殿下要把我轉給秦弈,就解啦,然後秦弈根本就沒要我立誓,我可是一個自由的妖。羨不羨慕?」
老實說他們是真的很羨慕。誰願意背負一個血誓,給人做牛做馬不說,要是主人死亡,他們也得跟著死,這誰受得了啊!
眼下就有一個解脫的辦法,東華子現在深陷麻煩,若是他們捉了李青君回去,那可大有機會請東華子解了血誓。
兩雙妖眼都盯在了李青君身上,目露兇光。
李青君神色平靜,皓腕一振,銀槍輕指。
她知道自己速度是比不過這種妖怪的,想引他們回陣已經不可能了,秦弈苦心布的劍陣徹底失去了意義。
但她不後悔。
若能自私自利地躲在陣中,坐視哥哥家眷出事,那就不是李青君。
夜翎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也放棄了繼續用廢話來拖時間的想法。
那邊長生觀都燒得火光沖天了,這倆妖怪再蠢也不至於真被幾句廢話給拖在這裡。
總是要打的。
夜翎的眼神忽然變得有些兇戾,小手一翻,一朵黑色火焰妖異地泛起。
螣蛇,火神,家在巳,主驚恐怖畏,兇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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