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過獎。敝寺也不過是看不得世人無子之痛……」老和尚摸出一個小木魚遞了過去,笑道:「這木魚加持法力,敲之有凝神靜心,輔助修行之效,便送與施主,結個緣法。」
秦弈接過小木魚掂了掂,笑道:「不知貴寺出自何宗?」
淨空面有得色:「敝寺乃是大歡喜寺外門,精研陰陽和合,神觀鑒視、空樂雙運之法理,施主若是有意,大家不妨共研此道,共登歡喜至境。」
秦弈摸著下巴想了想:「說了一堆,其實意思是採補?」
淨空正色道:「非也,此世人之誤解。敝寺的法理乃是先以欲勾之,後令入佛智,凡人歡喜極樂之後的一時空靈無求之境,便是佛境,若能長留,便是佛。」
「追求的是賢者時間?」
「……施主悟性極佳,頗有佛緣。」
沉寂了很久的流蘇聲音終於傳來:「別聽他們胡扯,這些和尚一身的採補雜氣,不知採壞了多少女子根基,說是送子,越是跟他們交合就越不可能有子的。」
秦弈面帶微笑,意念道:「我知道的,凡是這種教派都是大忽悠,本質都是為了採補。」
「嗯,你有數就行。」流蘇再度沒了聲音。
那邊淨空還在引誘:「施主若真有意,也無需剃度,可做我寺客卿護法,有如方丈之尊。」
秦弈笑道:「那有什麼好處?」
「不瞞施主,敝寺有許多身具修行的天女,便是為了侍奉我佛,常駐佛境之用。若是施主有意,可任由取之,此極樂之境,何樂而不為?」
秦弈笑得很開心:「越聽越爽啊,貴寺果然有一套。」
「那是。」淨空笑眯眯道:「所以很多朝廷大員都入我寺門,敝寺多有天女也是貴人們萬裡挑一選來,均是人間難見的絕色……」
靠在一旁冷眼旁觀的京澤嘆了口氣。
看來這個秦弈也是要同流合汙了。
也是難怪,曾經也有不少正義俠客看不過去想要斬妖除魔的,結果最後都成了一丘之貉,有人直接入寺當了護法,有人在外作為保護傘。
包括本城的城主在內。
再加上這寺背後的大歡喜寺……水深著呢,哪裡是玩些民女這麼簡單。
他慢慢轉身離開,暗道永珍森羅宗讓自己畫的畫,大概是可以畫了。
可剛剛走出幾步,就聽見秦弈在身後道:「在下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淨空也覺得秦弈必然心動,哪有血氣方剛的少年不夢想那種群香環繞想玩就玩的場景?何況還有益修行。
聽了秦弈問話,他便很輕鬆地道:「施主請說。」
「你們自己要怎麼修行我管不著,不要用迷魂香對付無辜民女行不行?」
「這個……」淨空有些為難:「低階僧侶總是有所需求的,何況這也是入門修行的一個環節。」
他頓了頓,又道:「你我修行者,凡人無非提供你我養分,又何須為她們耿耿於懷?」
「這是你的修行,不是我秦弈的。」秦弈手中一晃,狼牙棒已不知何時在手,迎頭就是一棒。
「咚!」淨空祭出一個銅鐘,勉強擋了一下,狼狽地退開好幾步,一看那鍾都開裂了。
淨空很是驚怒:「施主不是說好了講理的嗎?」
「我當然講理。」秦弈咧嘴一笑:「不知你們有沒聽過一種理,叫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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