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美對於修道者也不過一具枯骨。這一點在我們萬道仙宮更是凸顯,因為仙宮絕大多數都是某道沉迷者,對女色的興趣恐怕還不如一杯酒,一粒丹,一場賭。對我而言,也是一樣。」
秦弈用力點頭:「女人哪有遊戲好玩!」
「但是!」鄭雲逸一拍扇子:「仙宮恰恰有就是沉迷色的啊。群芳苑百花招展,又有哪一個可以和居雲岫相提並論?不知有多少愛美好色者前僕後繼去求親,其中不乏非常真誠的,說是若能娶得雲岫,甘願每天跪在她面前只睹芳顏,此生足矣。也有拜師山門,希望近水樓臺,精誠所至的,就如師弟你一樣。」
「結果呢?」
「結果不管用盡任何辦法,最終全部被打得滿頭是包,丟下山去了。拜師的那些最後也被認為不合此道,全趕走了。」鄭雲逸做了結語:「這幾十年來,已經沒人去丟人現眼了。」
秦弈露出一絲笑意:「所以反而到處酸,說那只是個只會彈琴畫畫的呆子,或者只會睡覺跟頭豬一樣。」
鄭雲逸哈哈大笑:「人心便是如此。」
秦弈奇道:「那師姐為什麼一個都看不上呢?是都太菜麼?」
鄭雲逸搖搖頭:「你忘了一件事,居雲岫自己恰恰是覺得男人沒有彈琴看書好玩的那種修行啊。」
秦弈怔了一怔,啞然失笑。好像是這樣的,她有點閒工夫還不如去睡覺,說不定欺負清茶更好玩。
鄭雲逸笑道:「師弟還想嘗試麼?」
秦弈笑道:「師兄找我說這些,該不會是自己想嘗試?」
「你好像搞錯了因果,我找你說的本不是這種男女話題,是你要問我詳細。」鄭雲逸沒好氣道:「我找你,是你今天的表現合我口味,想拉你入宗,不識好人心就算了。」
秦弈微微一笑:「多謝師兄關照,小弟還是覺得此地風景宜人,是我所喜,就不換地方了。」
「色迷心竅,可悲可嘆。」鄭雲逸搖頭離去:「以後轉了主意,不妨找我。」
說著駕馭劍光,轉瞬遠去。
這貨居然是御劍飛行,真是把逼裝了個十足。秦弈抬頭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嘴角依然掛著笑意。
既是謀算之道,會用這種苦口婆心勸說的方式拉人入宗麼?
他背地裡必然藏著什麼深意吧,眼下看不出什麼,以後就知道了。
秦弈伸了個懶腰,轉身回了洞府:「清風明月,閉府。我要閉關三天。」
洞府轟然關閉。
幽靜的洞天之內,靈氣漂浮之中,流蘇的聲音一字一字地傳來:「那是固魂花,我能不能有個離棒存在的穩固魂體依託,就看它了。」
秦弈瞪圓了眼睛。
相比於能看棒棒離棒這件事來說,什麼女人什麼謀算什麼賭局,可都沒棒棒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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