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的手停滯在半空,千葉和伸往這邊邁的腿尷尬地卡了殼,三系的辦公室裡傳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似乎有不少人被嗆到無法呼吸,在場只有高木涉還執著地鞠躬低著頭,就差把『我很害怕但還是要幫您實現願望』這句話寫在頭頂。
「什麼成佛,」打破寂靜的是隔著老遠就在走廊另一頭聽見這句話的松田陣平,他面色古怪地看著那個披著毯子的背影跟對方面前彎著腰的人,領著赤司徵十郎往這裡走的步伐不帶遲疑,「不進去做筆錄,怎麼還站在外面?」
邊上的赤司看到自家老師完好無損地站在那裡,頓時鬆了一口氣,地下室的那番對話跟環境讓他實在沒辦法不擔心老師的情況,回來的路上他就給父親打過電話,達成了關於宮本老師後續處理的共識——日向司自殺的事情還被壓著,兩人都不知道這個第一手訊息,父子倆只是決定不管宮本曉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赤司家都絕對會站在他後面,而如果警方有人想要讓十三年前日向曙的慘案再度重演的話,赤司家也絕對不會姑息。
因為宮本曉現在的身份不止是危險的合作者在意的人,還是赤司本家唯一繼承人的『救命恩人』。
那月沒想到來的會是松田陣平,明明往日裡負責跟受害者溝通的都是萩原研二啊。他忍住轉頭的衝動,睜大眼對著高木涉一臉不樂意地哼了一聲,輕快的聲音裡摻著抱怨:「我說,警視廳允許警員在值班期間喝酒嗎?把我認成一個死人也太沒禮貌了吧,這位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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