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起來有哪裡不太一樣。諸伏景光想。剛才一定發生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不然,這份紅色為什麼突然間就變得死寂了?
他的話音到了嘴邊就轉了個方向:「嗯…我的想法和萩原差不多。」
「你是獨一無二的,我很高興認識你,aka。」前臥底現調酒師真情實感地說。「你已經做得很棒了。」
警官先生的臉色唰地就白了點,可由於他及時別過了腦袋,只有身高使然一直乖乖站在他腳邊的小偵探瞥到了那一幕。
小孩沒來得及問怎麼回事,松田就趕了回來,他只好把疑問團吧團吧咽回去,打算等獨處時再讓那月為他解惑。
「切,」對這些在自己來前出現的暗潮洶湧一概不知,松田陣平揉揉頭髮沒好氣地回答,「多大了還這麼幼稚,你又不是在乎別人評價的人,幹嘛要聽我誇你?」
「這樣啊,說的也沒錯。」警官先生沒有繼續堅持,沉吟幾秒後就彎著眼睛笑起來,「還真是可怕啊,直覺系。」
他小聲地感嘆了一下。
「……?」
「沒什麼。」
他們只來的聊了這幾句,大河純那邊就已經和同事還有上級溝通完,腳步不算急切地往這邊走來。
「又見面了,赤江警官,」長發高高盤起,穿著一身颯爽警服的女性認真地敬了個禮,「這次感謝幾位幫忙,資訊上的炸彈都差不多拆完了,後面的事情我們組會解決的。」
黑髮青年微笑著沒回話,只點點頭。
大河純猛地定住身體,神情古怪地看了他幾眼:「……赤江警官?」
「嗯?」
「沒什麼,可能是我太困有些混亂了,」女警最後還是謹慎地搖搖頭,「希望幾位待會兒賞煙花時有不錯的體驗。」
她轉過身離開。
剛才那一瞬間,大河純在赤江那月的眼睛裡看見了要把她淹沒的、深不見底的黑暗,唯獨缺少了她一直能從對方身上感受到的那種遊離於所有人之外的隔閡感。
再過半個小時祭典就要結束放煙花了,毛利蘭已經帶著少年偵探團去他們一開始找到的那塊觀景地,柯南則是收到那月發過去的地圖後就在灰原哀和諸伏景光掩護下脫離了大部隊,還獨自幫忙在山腳下找到了幾枚炸彈,但在大河警官問起時他下意識就推脫說是諸伏景光找到的。
廢話,大河警官光是以為那月哥給他監聽裝置就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了,要讓她以為那月哥同意他這個小學生去拆彈——哪怕是結構最簡單的、『工藤新一』在夏威夷就拆過不知多少個的定時炸彈——那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
體會過很多次這種媽媽型的教育的小偵探打了個寒顫。
「我猜你們打算直接去找小蘭他們,」黑髮紅眼的警官輕飄飄地笑了一下,「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了,還想和小偵探再走走。」
「待會見。」他頷首,直接俯身徵求到小孩同意後把他抱在臂彎,轉身離開。
「萩,景,你們有沒有覺得aka怪怪的,」等青年走後,松田陣平嚴肅地問,「他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樣。」
諸伏景光知道他在問什麼,被那月為了方便偽裝教了一些易容技巧的他搖了搖頭:「我沒有看出易容的痕跡,而且他的小動作也和aka一模一樣,沒帶變聲器,還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不應該是假扮的。」
「他好像很高興看見我們,」萩原自言自語,「為什麼?總不可能是小那月擔心我們被炸彈——」
「別開這種玩笑,hagi。」松田陣平咬牙切齒地打斷發小。
萩原自知說錯了話,歉意的看著他。
松田陣平一直知道這份工作有多麼危險,只是從七年前萩原研二因為不穿防爆服又大意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