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疑問可能還得很久以後才能從本人那裡知道答案,現在的松田陣平只是在揉著被班長揍到的手臂和友人們摸魚閒聊。
聽到他的疑問,萩原和諸伏面面相覷,最後還是萩原研二無奈回答:「中午被鬼冢教官叫走之後一直沒有回來啊,小陣平你沒看見嗎?」
「哈?那傢伙是曠課還是請假啊,我還以為他永遠也不可能放過在格鬥課打架的機會呢。」松田陣平託著臉無語吐槽,轉移了話題,「那萩,週末再去哪裡測試一下車如何?」
「主意不錯,也可以順道去摩托車店之類的地方看看,補充點零件,」還沒輪到上場的萩原研二抱著防具興致勃勃,「小諸伏一起嗎?」
「聽上去很棒,帶上我吧。」諸伏景光笑著說。
「說到摩托車店,上次看見一個手臂上有個酒杯刺青的男人……」松田還沒說完,神色瞬間驚恐的諸伏就突然撲過來打斷了他的話。
「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子!他住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我不知道啊!」被按住肩膀的松田陣平嚇了一跳,感受到友人不正常的情緒後主動說道,「如果你很感興趣的話,晚上要不要一起過去看看?因為我和萩都是常客,店員大概會告訴我們…」
場上的重響打斷了三人的聊天,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站著的高大青年身上。
「喂喂,不是吧?」萩原研二冒著冷汗。
「伊達班長…一個人打敗了十個人!」松田也瞪大眼睛接話。
三人不約而同地想起第一堂課上一個人打敗五個壯漢的赤江那月。
「怪不得班長和小那月一開始關係就不錯。」萩原抽抽嘴角。
下一個上場對戰的是降谷零,不說幼馴染諸伏,連只相處幾周的松田兩人都清楚這傢伙的戰鬥能力也不愧首席的位置,所以這場對戰的結果讓他們都開始期待了。
「伊達航,獲勝!」
……不是吧!幾人都愣住,看著班長摘下防具皺著眉語氣嚴厲地開口,最後一句提高音量的話讓他們都聽得很清楚。
「如果不比任何人都強的話,是無法貫徹正義的!」
「說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松田陣平在班長離開後才捂著眼睛道,「這句話真的有點中二。」
其他兩人也不約而同露出複雜的表情。
而錯過這一出的赤江那月正在久違的教練鐵拳下掙扎。
「呼…哈,我是為什麼要在遊戲裡還得被魔鬼訓練啊……」他結束又一段訓練,仰躺在一邊的瑜伽墊上休息,目光在天花板遊移的同時嘴裡還喃喃自語。
遊戲難道不是讓人獲得愉悅的地方嗎?要是每個技能都得這樣高強度訓練,那月就要懷疑論壇上喊輕鬆好玩的都是水軍了。
真實度和自由度高成這樣那月進遊戲前是真的沒想到,但現在中途退出的話好像他認輸了一樣,這對遊戲之神(自封)來說是恥辱!
哪怕不會掉體力,這種全息遊戲也有要求痛感模擬只有30……但是數個小時累積起來,那月真的會有從心底冒出來的疲憊感。所以初始那兩天訓練了之後他就一直在打哈欠,那種身體很精神大腦很睏倦的感覺確實有些不舒服。
換其他人肯定接受不了,那月能熱衷於訓練並積極主動把空餘時間泡在健身房,也都是身體素質、肝帝本能和他打遊戲一定要滿級的執念在支撐著。
「滴滴,滴滴——」
那月打起精神伸手按掉五小時前設定的鬧鐘,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拍拍手。
「時間到了,該去除蟲了。」一個人的時候話反而會多起來的赤江那月嘀咕著理了下衣服,準備出去後先洗個澡
他心情不錯地朝在自己休息期間沉默地站在旁邊的金髮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