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百分之一就是決策者腦子也進水了才會成功。
現在誤打誤撞,在他們發出威脅的資訊前就『抓』到要報仇的物件,起碼小少爺這邊不用擔心被撕票了。
那月的手機剛剛也被搜了出去,他只能根據感受大概確認了一下過去了快半個小時,又仔細去聽外面的聲音。
跡部顯然也聽見了槍聲,但看起來已經不怎麼緊張,他甚至還很奇怪地問了一句:「你在做什麼?」
青年警官豎起一根手指抵在唇邊,勾著嘴角回答:「我在等同伴開著高達來救我們哦。」
「我沒有高達還真是不好意思,」小倉庫的門被開啟,站在門口的男人好笑地說,「你還真是越活越過去了。」
「我記得某人說我這次既然是休假就不要給自己找麻煩。」那月拍拍衣服神情淡定,「走吧,跡部君,外援來了。」
他裝作自己剛剛沒想過要一個人衝出去揍翻他們,這次出來休假他的確兩手空空,並不代表來替組織進行交易任務的降谷零沒帶武器。
沒想到救援這麼快還這麼讓人一頭霧水,但跡部還是很懂地沒說什麼,冷靜跟在那月身後往外面走,只是剛到門口就突然被前面的青年反過身擋住。
一顆子彈角度刁鑽地朝他們飛射而來,被動作更敏捷也更近的那月帶著小少爺躲了過去。
收到郵件後跟著定位找來幫忙的降谷零臉色也嚴肅起來,他剛剛確實已經把屋子外面的人全都打暈了,他們的槍也被他塞進了包裡確保不被拿到。
「他們是我上週端掉的那個小幫派的逃犯,」二人帶著少年迅速躲到和子彈襲來方向相反的倉庫外的牆後,那月低聲解釋現狀,「我記得報告上最後失蹤的有總共十多個人,另外的先前應該是在另一頭入口守著。」
他衡量了一下眼下的情況,決定按原來的想法讓好友和跡部小少爺先走。
降谷零毫不猶豫地就要拒絕,那月只是平靜地看著他兩秒,眼裡含笑:「你在小瞧我嗎?」
他們彼此心知肚明,讓降谷零先走最主要還是為了不能被發現用槍的是一名目前身份普通、且和他這個警察沒有交集的大學生,必須要把責任和視線都轉移到那月身上。
何況那月的另一封郵件是發給小偵探的,按他的推理能力,肯定已經知道他們的位置,再過一會兒島上的保全人員大概就要跟著一起過來了。
小少爺也明白知道得越多越不安全這個道理,從他們說話開始就一直靠在更邊上一點的地方靜靜等待。
時間緊迫,降谷零也就只好把自己的槍丟到好友懷裡,護著被意外綁來的跡部景吾往森林外面跑。
他起身前,微不可聞地在那月耳邊說了一句:「注意安全。」
他們兩人的離開果然引起另外幾人的騷動,那月深呼吸一口氣,動作乾脆地從牆後躍了出來,調轉槍口朝傳出聲音的樹後扣下扳機。
「天時地利人和,」他拎著手槍微笑道,「不好意思,這個方向現在禁止通行,你們一個都不可以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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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網球訓練的福,哪怕只有十二歲的跡部景吾跟上降谷零放慢過的腳步也只是稍微吃力了一些,他們離開的路上隱約也能聽見倉庫方向飄來沒停下的槍響。
一直到最外圍後,跡部剛扶著欄杆喘了幾口氣,再回頭時那個突然出現的金髮青年也和來時一樣突然消失了,跡部有點無語,但沒說什麼,他接著抬頭就看到不遠處有人跑過來。
是一名黑髮藍眼的少年和……持槍的警衛?
等一下,和剛剛那個人一樣,他們都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啊?
降谷零一跑回倉庫所在的空地,就只看見地上橫七豎八地倒著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正好十一個,只是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