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歪歪可是一直坐在那個石椅上面,居然一句話也沒有說。
此時,正好那個左將軍走了過來,當他一走到倚天他們的面前時,那個歪歪趕緊站了起來,向那個左將軍行了一個軍禮:“首長。”
“你不要叫我首長,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嗎?”
“你要記住,你現在的身份很特殊,不能讓別人知道你的身份,哦,當然現在只有倚天知道你的身份,這個可是我允許了的,你能夠順利地把倚天帶過來任務完成的很出sè,現在你們倆個都很危險,隨時都要注意安全,有很多恐怖分子正盯著你們,特別是倚天,所以你要隨時準備著保護他,不能讓他有任何的閃失。”
那個歪歪此時站得直直地,搞得很一本正經的,“我一定記住首長說過的話。”
“剛說過叫你不要叫我首長了,現在這麼快又忘記了。”
那個歪歪此時淡淡地一笑。
那個左將軍正準備和倚天他們jiāo談時,便好像忘記了什麼東西似的,把那個xiǎo睛叫了過來,正準備跟她說什麼,倚天卻立馬說了一句“左將軍,您放心吧,我隨身帶的有反竊聽的裝置,已經開啟了,它的輻shè範圍和xìng能都相當地好,所以您不用擔心。”
那個左將軍便叫他們都坐了下來,直接開始說了:“其實找你來,主要是想讓你幫我們辦一件事情,那就是關於那幅義大利名畫的事情,想必你已經比較清楚關於這件事情的詳細情況了,那我就說說現在的形勢吧!義大利方面現在已經單方面採取了行動,雖然他們並不承認他們已經派出了特工隊員,但是我們國家安全域性已經早得到了可靠訊息,知道了他們的行動,所以我們已經派出了特工,將阻止他們單方面的行動,要採取行動必須由我方採取行動,另外就是現在這幅名畫到底是不是被那個陸濤偷了還不明確,雖然他給外界的印象好像真的是他乾的,但是這件事情也不能完全確定,雖然陸濤這個人特別是在意名義,也不排除他就是想把自己的名聲搞大,故意給別人感覺就是他乾的,到頭來根本就不是他乾的,他手裡找不出那幅名畫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當那個左將軍剛說完,倚天卻不以為然地說道:“左將軍怎麼這麼肯定不是他乾的呢?我覺得這件事就是他乾的,要不然的話他不會急於要讓我給他改裝車子,可見現在已經有不少的人盯上了他,他現在比誰都危險。”
突然那個歪歪卻說道:“那也未必吧!我感覺現在最危險的應該還是倚天哥你啊!”
倚天卻笑了笑,“怎麼你那麼擔心我會出事嗎?”
“怎麼不行嗎?不能擔心你嗎?”
那個xiǎo睛很嚴肅地說道:“喂,現在可是討論重要的事情,麻煩你們可不可以不要把兒nvsī情拿到這裡來說啊,如果你們想談情說愛,甚至想要怎麼樣,請你們過一會沒事的時候隨便你們,現在請你們討論正事行不?”
那個倚天一聽:“過一會你有空嗎?我找你有事談啊?”
“找我有什麼事現在就說,我呢一會可沒時間哦,有人約了我啊!”
那個左將軍突然站了起來,叫那個xiǎo睛別在這裡搗蛋了,讓她先回屋子裡面去了,現在就只有他們三個人了。
那個左將軍突然望著遠處,“倚天你覺得那個陸濤他會把那個真品放在什麼地方呢?”
“我想那幅義大利的名畫應該是裝在一個鐵盒子裡面的,如果那個陸濤真的得到了那幅真品,他也暫時沒有辦法把它開啟,因為如果不能破解它的秘密的話,硬開的話一定會把真品nòng壞的,那個陸濤現在應該是手裡真有那個真品,不然的話他怎麼會知道鐵盒子的事情,而且還親自設計了一系列的事情。”
“鐵盒子?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