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進去,蓮香樓的所有人都不禁吃驚起來,那個經理悄悄問老闆娘:“蓮姐,這個少年人是誰啊?汪大少好像很怕他啊,賓士車只怕得花好幾萬才能修補好漆,可他一聲都不吭就跑了,可沒見他這麼低三下四的怕事過……”
老闆娘蓮姐沉吟了一下,然後拿了電話邊撥邊說:“我問一下老何,問問他知道不知道什麼情況……”
電話通了,蓮姐就說道:“老何,剛剛我們店裡出了個事兒,汪池開了賓士車在我們店門口堵了一個漂亮女孩兒,但是被在我們樓上雅間裡的一個十七八的少年娃兒扔了兩個花盆兒下來把賓士車給砸了,你猜怎麼著?……汪大少見了他就像見了鬼似的,開了車就跑了,車被砸了都不管……”
“老何”是蓮姐的老公,也是蓮香樓的老闆,一聽就驚道:“汪池的車又被砸了?你打聽打聽,那個砸車的少年是不是姓楊……記著,好好招待侍候,千萬不能得罪……”
蓮姐聽到老公說的話裡有一個“又”字,也不由得詫了:“你說汪池的車又被砸了?還有哪個人敢砸他的車?是他老子?”
在蓮姐的印象中,只怕只有汪池的老子汪大華才敢那麼做吧?不過汪大華又不傻,就算惱兒子不成氣,也不會捨得去砸他的車子,砸了還得花錢修啊!
老何哼哼著說:“你這娘們兒就知道嘴長嘴短,現在的青山縣可是以前的青山縣了,汪池也不是以前的青山縣第一惡少。知道嗎,汪池的賓士車前段時間被一中一個名叫楊帥的學生砸了,修了十幾萬啊,一分錢都沒敢叫人家掏,當時汪池也不僅僅是車子被楊帥砸了,還被楊帥揍了一頓,甚至把縣裡那些頭頭都驚動了,結果你猜怎麼著?汪大華去把他兒子倒煽了幾巴掌,然後拘留半個月,叫楊帥的學生什麼事都沒有!”
蓮姐不禁驚道:“真的?我倒真還沒聽說。那姓楊的學生後臺很硬啊?”
老何回答:“聽說是有省裡的背景。具體的情況我也問不到,縣裡就沒有知道得詳細的人,可能只有朱學才知道,但朱學才是我能隨便問的人?”
蓮姐倒抽了一口涼氣。呆了片刻後才說:“好好好。我讓服務員好好招待那幾個少年娃兒。不驚他們也不惹他們,老老實實的做生意就好吧!”
“行!”老何又叮囑著:“能少的地方就少,但我們讓了好處也要讓他知道……”
“這個我明白!”蓮姐點點頭。掛了電話後沉吟一陣然後把招呼楊帥那個房間的服務員叫過來。
“陳姐,是你招呼那幾個娃兒的?”
服務員陳姐點了點頭,小聲說:“老闆娘,是我招呼的,我一開始見他們就三個少年人,明顯還是在唸書的學生,點的又是我們店裡最貴最好的菜,我怕他們沒錢給,吃霸王餐,所以就說要先付錢後再吃,結果剛剛那個扔花盆兒的少年一掏就掏了幾千塊錢出來,嚇了我一下跳!”
蓮姐一怔,趕緊沉著臉說:“陳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就算吃霸王餐的,我們也從沒叫人家先給錢再吃喝的道理吧?以後可別幹這事,免得得罪人了還不知道,有的人我們可得罪不起!”
陳姐連連點頭,看起來那個少年人還真有些特別,她正想著會不會是哪個大富大貴家裡的公子少爺,她這麼個小人物可不能去得罪,真有吃霸王餐的,自有老闆去處理,關她們打工的人什麼事?
要真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出了大事情,老闆只怕也不會多幫她們,這個老闆也還不是隻認錢不認人!
蓮姐點點頭又吩咐陳姐:“你就只負責他們那個房,去看看菜好了沒……等等,算了,我親自去吧!”
蓮姐把手裡頭的東西放下,又叫了個守前臺,然後她自己去廚房看了看,把配菜揀了幾個好的,用托盤盛了,親自端著去了樓上的雅間。
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