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
司徒雪衣更是冷哼:“如何,銀子拿了,這下可以說了麼。”
他根本不信會有什麼心服口服的謎底,如果真是眼前這商戶女胡編,那今晚的中秋,就真的變成縣衙抓人的場合吧。
孔玲瓏看了一眼圍觀的人,見他們的臉上也出現了蠢蠢欲動,這種心思似乎是想跟著司徒雪衣一起聽聽答案是什麼,又或者想看看司徒雪衣到底會不會心服。
孔玲瓏慢慢一笑:“謎底說出來之後,因為每個人想法都不一樣,很可能公子也覺得還不夠讓你心腹。所以我就請各位百姓在此做個見證,看看我這謎底,究竟和這燈謎合不合得上。”
請百姓作見證?圍觀的人一愣之下,又興奮起來。這話真是切中了他們內心的想法,他們太想知道真正的謎底是什麼,也能順便知道這個質疑孔家燈謎的人,知道真相後是什麼表情。
司徒雪衣面色冷淡,劉邵終於出聲了:“孔小姐未免也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要你的謎底確實無可挑剔,司徒公子又怎麼會故意不認。”
司徒公子,原來這人姓司徒。圍觀人又是一陣恍然大悟。
孔玲瓏搖著扇子,那扇子此時在司徒雪衣眼中又是一陣扎眼,孔玲瓏說道:“好,我便公佈謎底,謎底就是——卓文君。”
聽到卓文君的名字,旁邊的百姓有人愣神,這燈謎的提示上面說的很清楚,透過各項線索,加上謎面,猜一個頗有名氣的古人姓名。而周圍看熱鬧的,也有不少是剛才進去過的,所以這謎底一公開,起初的愣怔之後,便是一陣興奮恍然。
“啊!原來如此,竟然是卓文君哪,哈哈!”好幾個人發出了大笑,為自己剛才的愚蠢發笑。
是啊,猜謎就是這回事,猜的時候各種為難,等到謎底一公佈,就會嘲笑當時的自己,竟連這麼簡單的事都猜不到。
但司徒雪衣和劉邵二人,卻完全沒有感染到這種喜悅,相反,兩人的臉色越發難看。
“孔玲瓏!”劉邵隱含怒氣地叫了一句。
孔玲瓏裝作平淡地看了一眼:“怎麼了,司徒公子和劉公子,還沒有明白嗎?”
這羞辱,簡直了,劉邵看了眼旁邊的司徒雪衣,真的有些面色森寒了起來。
司徒雪衣忽然淡淡一笑,沒有溫度的眸光看向孔玲瓏:“卓文君,這個謎底,可不夠讓本公子心服口服。”
說好了給一百兩,就解開謎底,卻只是單單說出卓文君三個字,就不再深入解釋,這商門女,真以為一百兩是這樣好賺的?
孔玲瓏卻彷彿意興闌珊:“我以為司徒公子聽到謎底,也該明白了,想不到還會被公子這樣質問,那玲瓏就給公子解釋一二吧。”
這語氣,好像是在面對胡攪蠻纏之人一樣。劉邵臉色更加難看,而旁邊已經猜出的人,見到這司徒雪衣連卓文君都不知道,更加大感訝異,神情中頗有些輕蔑起來。連帶的,劉邵都受到了這種輕蔑的襲擊。
孔玲瓏等這些目光洗禮的差不多了,才悠悠開口:“燈謎的謎面上寫了,常青樹,還有酒窖這些線索,最重要的,燈謎的四周,都畫了一個女子臨街賣酒的影象,以及幼時,女子閨閣中富貴的景象,幼時富貴,成年之後卻臨街賣酒,只有卓文君這位名揚史書的女子,何況還有常青樹,卓文君的相公,正是昔日聞名天下的才子司馬相如,字長卿。”
徐徐話語娓娓道來,儘管許多人已經猜到了,但是孔玲瓏這麼一說,那婉轉低沉的女音,頓覺讓人大為順耳,只覺得這般講解更為服氣。
立刻有人道:“孔小姐都說的這麼明白了,這位司徒公子,你不會還是不懂吧?”這人誇張的一叫,頓時有人掩嘴笑起來。
許多人雖然不認識司徒雪衣,但是看他儀表堂堂,衣裳華貴,怎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