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炎忽然又吻住她的嘴角,沒有停留,安馨感覺他微涼的唇瓣一路往下,細細密密地吻過酒液流經的路徑,他的唇,還有他溫溫熱熱的舌尖。她被強烈的電流控制住了,它們肆無忌憚地穿過四肢百骸,挑撥她每一根神經,最後在她胸前爆發了,她忍不住顫慄,吟哦出聲。
是顧司炎,輕輕撥開她的泳衣,吻在了她的敏感點上,他的舌尖,靈活的攢動,纏著她,繞著她,若即若離,不一會兒她就挺立起來,同時她的手臂攀上他的肩,以保持因為雙腿無力而暫時丟失的平衡。
他只需要一隻手就將她抱起來,讓她的胸線完全露出水面,另一隻手狂躁地扯開了另一邊的肩帶,大口含住她的另一邊柔軟,強勢地吮吸,他貼的太近,安馨都能感覺到他的喉結觸碰到她的骨骼,一下一下地,也在有意無意的撩撥她。
溫溫熱熱的觸感繼續往下,舔舐過她的小腹……
因為他抱著她,她此時腦袋在他上方,她的肩撐在他的肩膀上,沒有安全感,也有些空虛,顧司炎似乎是有感應一般,立馬將她放下來,嘴唇迅速擒住了她的唇瓣,輾轉碾磨,安撫她的不安和空虛。
手掌在水下動作,他提起她的一條腿,安馨頓時沒有了支撐點,連忙伸出手臂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另一條腿浮游在水下,也不舒坦,她索性雙腿勾住了他的腰。
顧司炎瞬間呼吸急促,抱著她的手臂猛地收緊。安馨只感覺她的身體剛貼上他的,他立刻熱情的回應她,下一秒她瞪大了眼睛,瞬間恢復一些神智。
他居然就這樣……進來了。
她用力拍著他的肩,企圖往後退,身後卻是堅硬的泳池壁,她無奈,「你出去啊……」
太羞恥了。雖然泳池面向大海,上下都沒有視線能看到這裡,然而畢竟這是室外,她感覺前所未有的難堪。
顧司炎卻欲罷不能,水中前後動作並不順利,他把她抵在池壁上,不由分說地吻住她的唇,安馨還在咿咿唔唔的反抗,他猛的一個動作,她哼哼一聲,快感逐漸取代了憤懣,她手上的力道也漸漸收回,滿滿的,反抗變成了迎合,迎合變成了索求。
第二天醒來,安馨第一句話就是:「我要換房間。」
顧司炎少有的沒有早起,聽到她不滿的聲音,才睜開眼睛,一個轉身重新把她納入懷中,「怎麼了?」
她掙開他的懷抱,起身,蹭蹭地就跑過去把窗簾拉上了。不僅是紗簾,遮光的厚簾子也拉的嚴嚴實實。昨晚安馨是累到極致昏睡過去的,哪裡記得這些瑣碎,顧司炎也頗疲憊,給她換了衣服也摟著她沉沉睡去,所以安馨是被早晨的光線給弄醒的。
顧司炎以為她是起床氣,「如果你累的不行了,我以後都記得拉窗簾。」
語氣十足的欠扁。省略前一句會影響意思表達的完整性嗎!
「我要住,不帶泳池不帶浴缸的房間!」她對水下運動,有陰影。
說著也不等他回答,去洗漱。
鏡子裡,她看著自己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跡,眉頭皺得緊緊的,忍不住扭過頭去,看著靠坐在床頭,氣定神閒的顧司炎。
房間的洗手間和臥室只隔著一塊鏡面,他此時也看著她,把她剛剛照鏡子時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美目微瞪,他卻揚起嘴角,似笑非笑。眼神對弈,安馨再一次,落敗。她拉上百葉簾,在此之前還不忘瞥他一眼。她聽見外頭,顧司炎笑的肆無忌憚。
扯開衣領,果然,青青紫紫的痕跡密度更大了,狀況比脖子更慘。她只記得昨晚顧司炎異常兇狠,抱著不盡興又讓她趴在池邊上,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因為浮力的幫助,他的體力也維持得極好,每次都勾引得她氣息不穩急不可耐,她每一次都是前期反抗,後期又不知羞地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