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見識,只能大概猜,這個年輕人或許是省裡某位了不得的大人物的公子哥,或者是在北京那邊有著通天的背景,要不然這些官員們斷斷不會對他如此恭敬,還在他面前故意擺出卑微的姿態。
在要握手時,楚旦定沒理會他,這又讓他嚇得矮了半截,以為自己無意中得罪了這位連市裡面的大人物們都要小心伺候的年輕人。他身後跟著幾個局裡的下屬,看到這副情形,也如同站在冰天雪地裡似的,脊背生寒,他們都在心驚肉跳的想:莫不是上面有什麼大變動,而鄭天義局長站錯了位置吧?
楚旦定當然不知道他隨意的一些動作,一些話,就會引得這些幹部們心中的驚疑不定,等到市裡面的官員全部走光了之後,他才對鄭天義招招手,“你過來。”
鄭天義的身高與楚旦定的差不多,但是身材要壯實上一圈,這都是吃吃喝喝搞出來的,而且他穿了皮鞋,鞋跟比較厚,看上去要比楚旦定高出一截來,於是他不著痕跡的佝僂著身體使得自己看上去不那麼高大,然後顫顫兢兢的走過去。
楚旦定將他帶到大樓裡的一道走廊一個沒人的地方,立刻冷冷說道:“兩位老人,兩個女孩,給你十秒鐘的時間回答,說,他們在哪!?”
鄭天義被楚旦定凌厲的眼神嚇了一大跳,驚愕了一秒鐘。“什麼……什麼老人,什……”
“轟!”楚旦定隨意一拳將一面牆壁轟出了一個洞口,“你還有九秒鐘的時間。”
在那一瞬間,楚旦定身上迸發出來的壓迫感讓這位公安局局長如同墜入冰窖一般。那冷冽的氣勢,肆無忌憚且帶著憤怒的眼神……他毫不懷疑,如果九秒鐘之後不給這個年輕人一個滿意的答覆,自己真的會被撕成粉碎!
“啊!”鄭天義慌道,“讓我想想,讓我想想……有了有了!”他彷彿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振奮。
“帶路。”楚旦定道。
鄭天義想起,前段時間確實有兩位老人和兩個女孩被安排住進了公安局的住所裡,由於是上面交代下來,說是某位了不得的大人物要求軟禁住這四個人。他便照做了,這四個人裡有一個是他認識的,是紅江市陳家的大小姐陳靜。但是因為上面的領導說,那位要求幹這事的大人物背景通天,所以他絲毫不敢違抗命令。再怎麼說,陳家算起來也不過是一個土豪鄉紳罷了,他寧願得罪陳家也不願得罪那位可以隨時讓自己掉腦袋的人。
紅江市公安局大樓的旁邊有一棟專門提供給局裡的幹警們住宿的大樓,當然,鄭天義並不住這裡,身為一個局長,他是住得起別墅的人,犯不著跟局裡的那些屬下住這種地方——雖說這裡的環境或者設施都還算可以。
鄭天義幾乎是一路小跑,即便是局裡的那些下屬向他投過來一種驚訝的眼神,他也絲毫不在意——他知道那些下屬們在想什麼,他們肯定在想:他這個局長怎麼這麼慌慌張張的狼狽樣?
不這樣行麼?你們在聽到我身後這個殺神捏的噼裡啪啦響的拳頭後,恐怕你們比我還不如!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拳頭麼?打穿五十公分厚的牆壁的拳頭!鄭天義憋屈的想著,不一會兒便到了地方。
由於鄭天義得到的命令是軟禁,而且上面特別強調,不能在吃住上面出問題。所以這四個人除了沒有自由外,就再沒有遭遇到別的什麼諸如虐待之類。
當然,如果這四個人出了事,說不定整個公安局的人、所有與這件事情有關的人都要遭殃。剛剛乾翻了李家繼承人的楚旦定哪裡會將這些所謂的“大官”放在眼裡?要是知道自己的家人出了意外,怒火噴發出來,那可不是這些普通人所能扛得住的。他們也許還不知道,光是楚旦定身後一直跟著的這條貌似無害的土狗,就可以輕易將他們殺個乾乾淨淨。
四個人分別被關在兩個房間裡。每個房間外面都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