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哥在江楓的面前撲騰了兩下,立馬飛走了。
不一會兒,八哥飛回來了,朝江楓叫了一句:“嚇死我了,嚇死我了!裡面的人拿劍要宰我。”
“兩個窗戶都是如此嗎?”江楓問。
“不是,只有一個窗戶是這樣。嚇死我了,你看我翅膀上的毛都被刀給斬斷了一些。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那隻八哥一邊撲騰著翅膀,一邊朝江楓叫道。
這鳥兒話說長了,就有點吐字不清,還好勉強能夠聽懂。
江楓仔細一看,果真見到那隻八哥的尾毛上,被什麼東西給削砍了一截,不由得心疼起來。
他用手輕撫了一下那隻八哥的羽毛,輕聲道:“好了,我知道了。辛苦了,哥們!”
“哥們?”八哥眯了一下眼睛,“你不是我乾爹嗎?”
江楓哭笑不得,朝八哥黑雲白了一眼,“好了,不扯這事了。”
說罷,又轉過臉朝司馬玄道:“兄弟,怎麼辦?”
司馬玄仔細打量著八哥黑雲好一會兒,臉上才露出了笑容:“通靈鳥一定是闖進了傷門,所以才會被陰兵拿劍刺傷。好了,現在傷門排除了,剩下的就凶門只有驚門、景門和杜門,此三門雖有兇險,但在整個陣法當中,算是克力較輕的,可以一試。我們就從陽臺上進去吧!”
“嗯!”江楓點了點頭,準備進入。
司馬玄卻攔住了他,“快看,那新娘出來了。”
“啊!怎麼沒穿衣服就出來了。”江楓一臉驚訝地問道:“這新娘,難道和鄭浩北有一腿,現在一線不掛的,竟然和這傢伙坐在一塊兒。你看,還抱到在起了。”
司馬玄點了點頭,笑了笑:“我們先看看再說吧!”
只見大廳裡的沙發上坐著一對男女。男的正是普老的弟子鄭浩北,而女的則是三路賓館裡的那個少婦,也就是今晚的新娘。
新娘的身上光得只剩三點式,面板倒是又白又嫩的,身材也極為正點,就是眉宇間透著一股子妖氣。
一看就是那種不太正派的女人。
“親愛的,現在那小子已經被我用迷情散迷翻了,對我也有興趣,剛才我倆差點都睡上了。可是他怎麼也不肯,幫我把金縷衣穿上。怎麼辦?”少婦一臉心急地依在了鄭浩北的懷中,撒著嬌道。
“哼!氣死我了。這小子也太不給面子了,老子送女人給他玩,他還不給面子。我這就進去把他給宰了。”忽見鄭浩北站了起來,從包裡摸出了一把匕首,一臉憤怒道。
“不行!殺了這傢伙。我們都脫不了干係,更得不到金縷衣。現在,這小子還沒有把金縷衣交出來。我們根本沒辦法知道那金縷衣藏在這幅山水圖中的什麼地方,況且這山水圖裡機關重重,陣法密佈,以我們的水平,連進入風水圖中的本事都沒有,又怎麼能夠得到裡面的金縷衣呢!我看,還是要用什麼辦法哄一鬨這小子才是。”
少婦新娘嘆了口氣道。
“他是不是已經認出你來了?”鄭浩北一臉擔心地問道。
“我看不像,可奇怪的是那小子對我根本就沒有興趣。如果不是迷情散的效果,他根本不會用正眼瞧我一下。”少婦新娘說。
“媽的,這小子真是不識好歹。”鄭浩北摟住了少婦新娘,在她的大腿上輕輕捏了一把。
“哎呀!別動,煩死了。”少婦新娘一臉愁雲道。
鄭浩北卻笑了起來,“寶貝,不急,咱倆先快活一陣,我把這合歡散給你。讓那小子服下後,就算是個太監也能像公牛一般厲害。到那時,你就逼他把趙家的金縷衣給你穿上。只要這金縷衣一得手,我立馬把這小子的魂給收了。”
說話的同時,鄭浩北有些狐疑地朝陽臺上,瞟了一眼,旋即嘴角便露出一絲冷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