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世代單傳,他祖爺爺兄弟那一脈也好不到哪裡去,也是連續三代單傳,傳到江二晃那一代,有了一男一女。可不知咋地,江二晃人也不笨長得也不差,而且還是老高生,到頭來卻連個媳婦也沒有取著。
這不,三十五六的人了,至今還未娶妻,老光棍一個,常被村裡的人笑話。
這江村也就變成了圖有虛名的村子。因為江家人早已在江村說不起話了,反倒是外姓人混得風生水起,比如牛二。
其實,江志遠和江二晃,平時走得也不是很近。不過逢年過節、祭祖時會在一起聚一聚而已。但今天這熱血的舉動著實讓江楓的家人大感意外。
村子裡的人一個個做了縮頭烏龜,到關鍵時刻,卻是他的這個光棍同族的叔叔挺身而出。江楓心裡好一陣感動。儘管他知道同族叔叔的出現,對於今天這種局面,根本幫不了多大的忙,但衝著這份心意,他心裡便認定了這個叔叔。
眼見,江二晃提著一把春秋大刀,滿臉通紅地朝那一幫混蛋殺了過去。他腿下的步子打著漂,說話時舌頭像是變粗了一般,一看就知道這傢伙喝了酒。
在江二晃的後邊有一位小個子追了上來,那小個子的臉上滿是鮮血,他用手捂住了腦袋,邊跑邊邊向李嘎大聲喊了起來:“嘎哥!這傢伙把我們的汽車砸壞了,四個輪胎全放了氣。”
“啊!你他孃的搞什麼鬼,怎麼連個酒瘋子也搞不定。”李嘎生氣地吼道。
小個子一臉委屈道:“我也沒辦法啊!這傢伙的力氣很大,用刀柄在我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這不,都出血了。我在地上躺了好幾分鐘才緩過神來呢!”
李嘎聽了這話,氣急敗壞。他一揚手朝江二晃道:“兄弟們!給我上,把這傢伙給砍了。”
此話一出,李嘎手下的一幫人馬立馬便提著鋼管和長刀衝了過去。可是一看到江二晃手的春秋大刀,又都一個個腿軟了。
畢竟這幫傢伙,不是什麼真正的狠角色,只是普通混混而已,平時打架都是仗著人多。誰也不想死。
可如今遇到一個揮舞著春秋大刀的酒鬼,誰都有些心寒,畢竟不是練家子,萬一刀砍了,不斷手便斷腳,這險誰也不敢冒。
李嘎見自己的手下一個個,不敢上前。氣得要命。他從一位同伴的手奪下一把長刀衝了過去,揚起長刀便朝江二晃的手臂砍了下去。
“叮!”
兩把鐵傢伙在半空相交,發出一聲脆響。
李嘎直覺一陣手麻,立馬將刀收了回來。他一臉驚訝地望著眼前這位酒漢。
“夠勁!”
他沒有想到這傢伙手的刀會如此的沉重,差點就把的手的刀給震飛了。
“哼!”江二晃抖了抖那鏽跡斑斑的長刀,一陣吟吟作響。
“敢欺負我們江家?告訴你,我們祖上再往八代走,江家出狀元武出舉人,誰人敢惹!”江二晃提著長刀嘴上哼起了曲子,那模樣倒有幾份像花和尚魯智深了。
“二晃叔!”江楓見江二晃走到他們的面前,客氣地朝他點了點頭。
“侄兒,有我在,今天誰也別想欺負我們江家。”江二晃一拍胸脯道,那氣勢還真像是一員武將。
眼前的這一幕正好被從房間裡剛出來的江志遠看到。他一看自己家的門口圍了一圈子的人,頓時氣從心湧。
他先是拿了一根扁擔,可是想想這麼多人,扁擔不管用,便又跑進房間裡取了一管打鳥的烏銃出來。
他又在抽屜裡翻出了多年未用的火藥和散彈,填好彈藥後便提著那支鳥槍衝了出來。
“誰?誰要欺負我們家,今天我江志遠和他拼了。”
江志遠是一個老實人,但並不代表老實就怕死,往往老實人在憤怒到極點的時候,會做出一些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