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追究,畢竟我外婆所有的遭遇,又不是你一手造成的,但是……”
喻萍聽著她用著這個轉折詞,呼吸都快停滯了,權箏說道:“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外婆,就好好照顧我爺爺吧,我外婆可在天上看著你們呢,要是讓她知道,你怠慢我爺爺,肯定會很傷心的。”
喻萍聽此,含著淚笑了,“嗯,我會的。”她聽著那邊傳來權箏清清淺淺的笑聲,說道:“我跟你爺爺說了這些事了,他現在可是迫切的想要見到你呢,你抽個時間過來這邊一趟,行嗎?”她聽著那端的沉默,說道:“你爺爺這輩子覺得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外婆了,要是你能代替你外婆來看看他,我相信他就算是要離開,也會是帶著笑意的。”
權箏猶豫了下,還是答應了。
她訂了當晚的票,飛過去看了她這個極少露面的爺爺。
那天早上,他摘掉呼吸罩跟她聊她那個從未謀過面的外婆。
他說她外婆多麼多麼調皮,多麼多麼可愛。
就像是在說他一個最愛的妹妹似的。
到了後來,他就含著淚,歉疚的說著希望她的能原諒他的話。
她又是安慰,又是討好的,倒也是哄好了。
她在醫院裡呆了兩天。
爺爺的身體明顯好了很多。
因為決賽快開始了。
所以,她買了早上九點多的票離開。
她走的時候,她爸爸來機場送她。
權晴和桑柔兩個人,似乎成了他們談話的禁忌。
這兩天,權龍對桑柔的出獄和權晴的離開隻字未提。
而權箏也從新聞裡的採訪中看到桑柔和權晴出現在了非洲的某個救助站裡,才知道他倆去了非洲,她用腳指頭都猜得出來,這肯定是靳皇做的,因為,只有他才有這個能耐。
想到昨晚上楚瀟發來的和解簡訊,她忍不住想到了林如芳的遭遇,結合所有事情來看,靳皇早就為自己的離開做好了所有的打算,她幫自己清了所有的路,就是怕在他離開後,會有人會針對自己,鞠安安之所以沒被除掉,大概他是覺得這個她隨便就能應付……
還有楚瀟……
他坦白了所有的事情,但也解釋他對她剛開始的確是利用,但最後就不知不覺的愛上了……
突然的解釋,不是因為靳皇出手了,還能因為什麼呢?
就這麼替她考慮,讓她如何能夠相信他真的已經不愛她了?
她偏過頭去,將視線落在外面漂浮著的雲朵上。
恍惚間,她好像看見靳皇出現在了雲端。
他朝著她笑嘻嘻的打招呼,她的眼淚越流越兇……
機場外。
權箏剛準備搭車,就聽見耳邊傳來聲音,“小姐姐,你長得好漂亮哦,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啊?”權箏冷笑了聲,就這種無聊的搭訕方式,也好意思泡她?她掀了掀唇,笑著看過去,說道:“不好意思,姐姐我有男朋友!”
奶油小生哼了聲,“願天下有情人終成兄妹!”
權箏嘁了聲,“就算是兄妹,你也給姐姐我靠邊站!”
奶油小生:……
決賽當天。
權箏在後臺遇見鞠安安,她咬牙說道:“你等著吧,我一定會打敗你拿到冠軍的!”
權箏勾了下唇,“好我等著!”
鞠安安聽著她隨意的口氣,以為她是對自己多麼的不屑,便更火大的說道:“權箏!我一定會打敗你的!不信我們等著瞧!”
權箏笑了聲,“好啊!”
鞠安安看著她的笑臉,氣得差點咬舌自盡!
她抓狂的啊了聲,“權箏!”
她到底憑什麼,這麼看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