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岑以準備打一場長期戰鬥了,他現在阿久就是在輪流盯著這一小片空地,他不可能不睡覺,任何苦熬的行為,都是無益的。
特別是在這種,對方躲在空間裡,空間裡有吃有喝,不會受到任何風吹雨打的情況下,岑以更是要吃好喝好,保留好體力,等著古思冉憋不住了出來。
但實際上,古思冉在他的空間裡,現在的日子並不怎麼舒暢,一方面是因為岑以盯得太緊了,他根本就沒有空隙出去。
另一方面,那幾個被他收在空間裡的人,實在是太能造了,也就一會兒的功夫,他的重要身份證明,集團證件卡,都被班月撕了個稀碎的。
喬綾香還把他這麼多年,找出來的各種能量石礦線索給收了起來,一人貼身揣幾張圖紙。
可別把古思冉給氣壞了。
他只能動手去搶回他的能量石礦線索圖紙,卻是打不贏班月。
每次他一回來,就被班月給踹飛,然後再回來,再踹飛。
還有鄧梅芳更是可惡,抓緊時間吸收他的舍利子,不斷的利用能量守恆定律,在他的空間裡製造各種各樣的石頭垃圾。
古思冉這幾年不說在他的空間裡存放了很多的舍利子與晶核吧,但加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這批舍利子與晶核,是他存放在自己空間裡的財富,喬綾香、鄧梅芳、班月等人現在做的,就是在撬他的保險箱啊。
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古思冉只能選擇把鄧梅芳和班月丟出他的空間去。
不丟出去沒辦法,他又沒辦法殺了鄧梅芳和班月,如果繼續讓這倆人留在他的空間裡,他的損失更大。
就這樣,繼一塊大石頭及無數的石頭雨之後,班月和鄧梅芳又掉落在了地上。
這回岑以和阿久都學乖了,他們倆不再坐得那麼近,而是相對距離遠了一些,所以等班月和鄧梅芳掉下來得時候,都沒有落在他倆個身上。
只聽阿久大聲喊道:
「出來兩個了,是班月和鄧梅芳。」
岑以一下子就從地上站起身來,看著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的兩人問道:
「裡面什麼情況?你們倆怎麼出來的?」
於是,班月和鄧梅芳便將裡頭發生的事情,都林林總總的說了一遍,包括她們怎麼噁心古思冉,古思冉那空間裡頭的情況是怎麼樣的。
岑以聽得一臉冷笑,麻痺的,古思冉這東西在那空間裡面,什麼攻擊力都沒有,他好想進去直接掐死這個軟腳蝦。
阿久聽完後之後,擔憂的問道:
「那你們倆都出來了,現在裡面就剩下香香、喬月蘭和慕容笑了?她們三個還怎麼搞破壞噁心古思冉?」
別人阿久就不說了,只說喬月蘭吧,整天哭哭啼啼的,根本就沒任何戰鬥力,非但如此,可能有時候還會拖人後腿。
相對來說,在那個多維度空間裡,就只有班月和鄧梅芳的戰鬥力最強大了。
當然,這個戰鬥力的排名前提,是古思冉不要靠近喬綾香。
所以事情又出現了新的憂心,要知道,喬綾香的異能就是吸收人的生命,她是可以把一整個人,吸得渣渣都不剩的。
但空間是古思冉的,如果喬綾香把古思冉吸收了,她會不會出來?
如果不會出來的話,她的人就在這個空間裡面,那到時候吸收了古思冉,她會去哪裡?
等阿久將這樣的擔憂跟岑以說了,岑以擼了擼自己的脫髮,好複雜的辯證思維,他搞不懂。
當然,學渣阿久也搞不懂,兩個人就只能繼續守在電籠子裡,等著喬綾香和古思冉,在另一個多維度的空間裡,再折騰出點兒什麼來。
班月和鄧梅芳從空間裡出來後,也沒有去別的地方,她倆個出了電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