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問問她,他帶她回家,不是以妹妹的身份,帶她回去看姥姥姥爺,好不好?
她喜歡什麼?她想要什麼?如果要他跪下來,來個什麼儀式,或者是要天上的星星,要這世上最難殺的怪物的晶核,只要她說,他都願意替她去做。
只要她答應,和他在一起,不是兄妹那樣的在一起。
然而,手還未曾碰到喬綾香的腰,帳篷的門簾被掀開,阿久有些不滿道:
「磨蹭什麼呢?岑哥,好多人都在等你,快點兒啊。」
鼓足的勇氣,突然就這樣被戳破,岑以的雙手從空中放下來,他有些惱火的撇了一眼走了進來的阿久,沒好氣道:
「你急什麼?我這兒不能動呢。」
見狀,阿久走過來,拉著把椅子也坐在了岑以的身邊,昂頭,對喬綾香說道:
「香香,給久哥也剃下。」
喬綾香笑著偏頭,看了一眼阿久,把手裡的剃鬚刀給了岑以,說道:
「讓岑以哥給你剃,他的刀法可精準了。」
說完,喬綾香轉身去收拾一地的毛髮,這些岑以的毛髮落地就變成了鐵屑,如果不及時清理掉,踩在上面會把鞋都釘穿。
背後,岑以充滿了殺氣的拿起剃鬚刀,朝著阿久的脖子大動脈看去。
阿久一見,不好!忙起身來,哈哈笑道:
「岑哥,岑哥咱別開玩笑了,走走走,好多人都等著你呢,快走。」
說著,他拖著岑以的手臂,就把他往帳篷外面拖。
岑以來不及拒絕,只看向拿著掃把的喬綾香,喊了一聲,
「綾香,哥哥有話說你等我。」
「有什麼話,喝完酒了回來再說。」
阿久把岑以拖了出去,外頭宋白他們已經準備好幾桌豐盛的飯菜,還有一些烈酒,這裡大部分都是一些從前線下來的傷員,等在安全區裡休整一兩日,便要重新奔赴戰場了。
因此,對於岑以都不陌生。
岑以一過來,幾個跟他熟的駐防,便是招手讓他過去,大家一鬧起來,熱鬧得把整個安全區的氣氛都活躍了起來。
喬綾香打掃好衛生,走出帳篷,站得遠遠的,將目光往熱鬧的中心處一掃,就看到了在人堆裡哈哈笑的岑以。
他總是一個地方的熱源,從幾年前,她剛剛認識他的時候就是這樣,岑以身邊的人,就如同圍繞在太陽身邊的小行星那般。
只要有岑以在地方,就會有一大堆的人,比過年還要熱鬧。
「怎麼這麼吵?煩不煩?」
一道不滿的女聲,在喬綾香的背後響起。
她轉過頭看,正好看見喬月蘭滿臉都是煩躁不滿,挺著個碩大的肚子,在鄧梅芳的陪同下,慢騰騰的走了過來。
一開始,喬月蘭根本就沒認出來這個站在她前方的,身材纖細的女孩兒是誰。
又見那女孩兒有點兒面熟,還一直盯著她看,喬月蘭才又仔細的看了一眼喬綾香,然後,柳眉一豎,有些尖銳的問道:
「喬綾香?你怎麼穿成這樣?」
怎麼穿成哪樣?
喬綾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黑色的金屬時裝,短裙長靴,匕首綁在手臂上,扭力弩炮掛在後腰上,鴨舌帽與金針這有什麼問題?
末世裡的人,不都這樣穿?
再看看喬月蘭,一身昂貴的,哦不對,在末世前一身昂貴的禮服,禮服設計得相當巧妙,讓喬月蘭這個孕婦,都顯得如此雍容華貴,美麗時尚。
尤其是耳朵上還掛著一對閃閃發光的寶石大耳環,喬月蘭微微一動,那對寶石就光芒四射的。
相比較之下,喬綾香就像是個灰姑娘,即便身上的時裝鎧甲,在夜間也能灼灼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