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做支撐,摸排整座湘城啊,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可是,就在葉亦銘要人用的時候,湘城城市管理系統的總指揮官龔經業,開始裝死。
對於駐防的各種四起的謠言,龔經業不僅不幫忙撇清,還徹底的裝死,最後連安檢的物資都不再供應了。
葉亦銘的脾氣越發的暴躁,找不到龔經業的人,湘城的那另外一半物資拿不出來,安檢不發糧,就只能靠駐防養著。
於是一個晚上的時間,葉亦銘指著來幫忙的魏興平的鼻子,不知道罵了多少頓。
罵得魏興平都快要抑鬱了。
龔經業不給安檢提供物資,葉亦銘要強行徵用城市安檢系統,魏興平的安檢想不幹都不行,也是無奈至極。
如果能有一個人給他罵,魏興平也想罵一罵,真的。
天將矇矇亮,和喬綾香歪頭睡在公交車上的阿久,人還沒清醒,接到了他媽媽王小兔的電話。
王小兔在電話中哭道:
「我一過去,就看見葉亦銘指著你爸的鼻子罵,你自己想想你爸這麼大年紀的人了,這輩子就沒被人罵得這麼狠過,久兒,你們駐防的最高長官,怎麼就是這麼個德性?要不是駐防逃逸會被槍斃,我,我,我真不想讓你在這種人手下幹事情了。」
王小兔被駐防的醫療系統徵召,剛好就被派到湘水邊上替那些業主排查體溫,結果忙碌間,一轉背就看到自己老公被葉亦銘罵孫子一樣的罵。
那一刻,王小兔別提心裡多難受了。
那是她老公啊,她陪了一輩子的人,愛了一輩子的人,雖然這一輩子,她也罵過,也打過魏興平,可看著一個外人這樣欺負她老公。
王小兔氣得哭。
那種心情,她無法跟任何人說,當時她整個人被罩在防護服裡面,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就就站在魏興平的不遠處。
她不敢上前,她甚至怕魏興平看見她。
魏興平那個人,那麼愛面子,王小兔只能用這樣隱忍的方式,來維護自己老公的自尊心。
又聽王小兔,在電話中對阿久哭道:
「那龔經業不給安檢發物資,安檢幾千人也是要吃要喝,葉亦銘怪你爸爸有什麼用?大家不都是為了湘城在努力嗎?駐防有那麼多的物資,分一點給安檢怎麼了?」
237 就當我們劫富濟貧了(謝哈家小妹萬賞加更)
灰濛濛的微光中,阿久坐在公交車裡,身上裹著保溫毯,他聽著母親打來的電話,心裡也難受。
又無奈的捏了捏鼻樑,說道:
「媽,其實駐防的物資,真沒外界想像的那麼多」
「你說什麼呢?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你現在是幫著葉亦銘在說話了?」
王小兔在電話那頭生氣了,別人家養兒子,都是幫著自家父母,怎麼阿久才當了幾天駐防,就幫著駐防說話了?
葉亦銘這是給阿久吃了什麼迷魂湯啊?
阿久只能解釋道:
「我不是在幫葉亦銘說話,事實上,這個事情從文弘圖開始就亂了,媽,葉亦銘是不應該亂撒氣,但是駐防」
「啪!」
王小兔不想聽兒子胳膊肘往外拐,直接把阿久的電話給掛了。
她給兒子打電話,是因為她看著自家老公,被駐防的最高長官像罵孫子一樣,她心裡難受,所以要找個人說說話兒。
她需要有個人,在情感上與她同仇敵愾,不問緣由的也幫著她一起罵葉亦銘就好。
很顯然,養大的兒子,沒有辦法在這方面,與她保持一致。
阿久難受的收起手機,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不說話。
他的肩頭,靠著喬綾香的腦袋,胖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