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我已經聽人說過了,這幾天,無數的人在我身邊說這個事情。」
不等喬綾香說完,文元思就打斷了她的話,只見他皺眉,對喬綾香繼續說道:
「所以現在怪這個怪那個,也對這個局勢沒有多大的幫助,我想了一下,駐防應該擁有自己的宣傳隊伍,如果龔經業不來澄清這些事情,那我們自己做,所以我代表駐防給湘城人寫了一封信,你看看。」
說著,文元思把手裡的信遞給喬綾香。
她垂目一看,是一封用信的格式,對駐防目前所做的事情,給出的一些解釋。
這個時候,還有很多人都不知道湘城出現了喪屍老鼠的事情,也沒有人知道駐防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都做了些什麼努力。
鑑於這個事情的嚴重性,龔經業的城市管理系統跟死了一樣,徹底淡化出所有人的視線。
當然,也不排除龔經業和葉亦銘徹底鬧翻,就故意坑葉亦銘一把。
這就讓所以的事情看起來,好像一切都是葉亦銘搞出來的一樣。
葉亦銘把湘城二次封了,他把湘水邊上的小區用消毒藥水猛烈洗刷刷,他讓幾萬人堵在湘城東南西北四個出口,冰凍的天氣裡,不管老弱病殘,堵了這些人72小時。
人們看到的就是這些。
而龔經業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解釋,甚至什麼忙都不幫。
所有人都感覺,現在葉亦銘已經把龔經業的湘城城市管理系統,徹底排擠及侵佔了。
不管在不在封鎖線上的人,全都對葉亦銘是怨聲載道的。
文元思站在喬綾香的身邊,隱隱聞到她的身上有股消毒藥水的味道,這讓文元思覺得心肺都舒暢了一些,他看著喬綾香的側臉,在日光中泛出一層柔和的光暈。
其實,仔細的看,喬綾香還是有顏值的,也不像同學們嫌棄的那樣醜。
因為文元思的目光,喬綾香恍然抬頭,奇怪的看著文元思,他幹嘛這樣看著她?
文元思反應過來,清了清喉嚨,繼續說道:
「甚至我還在懷疑,現在龔經業退出人們的視線,到時候葉亦銘搞不定湘城的喪屍病毒了,但因為一直是葉亦銘在蹦躂,將來一切的鍋,都由葉亦銘背了,龔經業最多就是個懶怠應付的罪名,還罪不致死,說不定因為認錯態度良好,還能繼續當他的湘城總指揮官。」
他這話,提醒了喬綾香,她的心頭一沉,問道:
「會這樣發展嗎?所以龔經業現在才淡出公眾視線,不僅僅是因為他犯了大錯?」
見文元思點頭,喬綾香繼續看向手中的信,不得不說,放下某些成見,文元思這個人的文筆流暢,思路清晰,這封信,把駐防現在的行為解釋得簡單明瞭,邏輯無懈可擊。
甚至,在信的末尾,文元思還語氣誠懇的代表駐防道了歉,為駐防在守護湘城期間,很多型度惡劣的問題道歉,並祝離開湘城的人們,永遠平安,順遂。
既煽情,又熱血,又無奈。
喬綾香最後也不得不為這封信動容了,她將信收起來,對文元思說道:
「是應該解釋一下的,我刷完牙,洗完臉了,就去找梵隊長和沐隊長。」
說完,她將手裡的信件稿紙還給文元思,走到旁邊的一個熱鐵鍋邊上弄了點水開始刷牙洗臉。
這並不是喬綾香刷牙洗臉一定要用熱水,而是湘城從很久之前,就開始限水限電了,整座湘城,也就學校、醫院、管理系統這種地方的水龍頭裡,還能無償放出乾淨的水來。
普通居民家裡,也是要交水券才會有水,別的地方要麼放不出水來,要麼放出來的水渾濁不堪,不知道有些什麼髒東西在裡面。
湘城東指揮部早就停水了,所以梵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