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古思冉一直在琢磨,他知道自己有一個空間,在這個空間裡,所有的一切都是靜止的,如果他受了傷,只要進入他的空間裡,他的傷勢就不會繼續崩壞下去。
但除此之外,他什麼也不能做,空間的面積也很小,勉強能夠放下他這麼個人的體積,那就差不多了。
這種超越了科學理解範疇的事情,他不敢拿出來公開討論,只能在網上尋求答案。
手裡的影片刷著刷著,他就刷到了趙龍在人群中推人的影片,就趙龍一個人,拿著兩個盾牌,可以把人宛若推骨牌一般,輕輕鬆鬆的推開一大塊的空地。
古思冉瘦削的臉上,有著沉思的表情,再盯著影片,查詢相關影片,他看到了趙龍推人影片的另一個角度。
岑以用面巾蒙著臉,手中拿著兩把刀,在人群中把那兩把刀舞得風生水起。
用冷兵器的
說實話,這影片拍的角度晃來晃去的,根本讓人看不清什麼,但現在用冷兵器的人,就很容易讓古思冉聯想到某個小畜生。
當初在冷蛇塔,他受傷假死之後,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古思冉不知道。
因為他帶的那一支隊伍已經團滅了,他只知道他的隊伍明明槍殺了那幾個小畜生,後來那幾個小畜生居然能自己站起來反殺他。
根據後來的調查,那幾個小畜生還把他隊伍裡的其餘人給幹掉了,最後小畜生們被逼入了一個坍塌的洞穴。
古思冉的組織,嘗試著將這個坍塌的洞穴挖了挖,最後挖出了一具屍體,是他們的人,屍體上還插著一把劍。
事情很詭異,那幾個小畜生究竟是什麼來頭,也沒調查出來,再要繼續往洞穴深處挖,那工程量就太大了,因為洞穴塌得相當厲害,如果真要把這洞穴裡頭發生的事情搞清楚,只能不斷的加大人力物力,將半座山給拆分開才可以。
最後,古思冉的組織,只能集中力量調查分析僅發現的屍體上的傷痕,差不多都是被冷兵器所傷。
因而,這就造成了,古思冉現在只要看到用冷兵器的人,就會想起冷蛇塔讓他團滅的那幾個小畜生。
夜色下,他坐在房車外面,正要動手翻下一個影片,有人匆匆過來,對他匯報導:
「古哥,我們在山下發現了一輛麵包車,被藏在密林子裡。」
古思冉抬起眼皮來,放棄了手中繼續刷影片的動作,對來人說道:
「什麼麵包車?車牌哪兒的?」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幾個小畜生是開著麵包車進山的,車牌號是東臺蒙縣的。
這段時間,古思冉一直在養傷,聽組織上的人說,這件事有意就這樣打止了,畢竟那幾個小畜生被逼入了坍塌的洞穴,自己也法兒活著出來。
現在並不是尋仇的時候,而是應該集中力量,在這偌大的冷蛇塔,找到能量石礦,真要在這個混亂的世道里,分出人力物力精力,去偌大的東臺蒙縣找幾個死人,也是相當不划算的一件事。
但古思冉覺得,他都能活下來,那幾個小畜生可是死過,又活過來的。
要弄死那幾個小畜生,可能並不是這麼的簡單。
又聽來人回他,
「車牌是東臺蒙縣的。」
古思冉冷笑,
「那就是那幾個小雜種開的那輛麵包車了,去查查車主是誰,再派兩個人去找找那個車主。」
219 障礙
對古思冉這樣的人來說,世界從來都是一個充滿了秘密的世界,他與組織之間的關係,不存在關懷與友愛。
因而,他有他的秘密,組織有組織的秘密,他向組織上隱瞞他擁有空間的事,這個很正常。
為了避免把自己牽扯出來,他也沒有如實告知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