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丹秀華就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給丹鳳兒打了個電話。
但丹鳳兒的手機,依舊是關機狀態。
自從陸正青和丹鳳兒這兩母子離開陸家別墅之後,丹秀華和所有人,都找不到丹鳳兒人去哪兒了。
陸正青自己說,丹鳳兒人在湘城醫院隔離,可丹鳳兒的手機一直關機,鬼知道是不是在醫院隔離呢。
王桑看著丹鳳兒還是打不通,便對丹秀華不滿道:
「你妹妹這是什麼意思,怕我們吃窮陸家嗎?去年要不是因為我的幫忙,陸樂成能卷那麼多的能量券?現在陸家這是過河拆橋?」
拿著手機的丹秀華,白了一眼王桑,低聲說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現在我妹妹被陸正青那壞東西,不知道藏哪兒去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以丹秀華和王桑為代表的這一幫陸家親戚,現在之所以如此理所當然的住在陸家,就是因為在末世之前和之初的時候,他們並沒少幫助陸家。
拿王桑來說,去年王桑還在金融機構做事,當時城市管理系統放出第一批能量券,可以用現金兌換能量券,比率1:1,陸正青當時要大量兌換能量券,那可都是王桑幫忙操作的。
當然,陸正青也沒少給王桑好處。
但當時如果沒有王桑,陸正青這麼大批次的用現金兌換能量券,湘城市場上的能量券根本不夠兌,是王桑找了別的金融同行,給陸正青聚攏了市場上的零散能量券。
這都是王桑的功勞。
丹鳳兒一天到晚的哭,說陸樂成沒有能量券了,說陸樂成出了湘城,根本就沒給她留下多少能量券。
這話誰信?王桑第一個不信。
又聽王桑懊惱道:
「那個時候,我想著,不管陸樂成去哪裡,只要他老婆孩子在我們手上,就是個人質,陸樂成早晚得把他手裡囤的能量券給我們吐出來一些,現在可好,丹鳳兒不見了,陸正青那小雜種又跑去當了駐防,陸樂成那隻狐狸,就沒那麼容易被我們擺弄了。」
親戚親戚,總有一些繞不過去的人情,你現在要幫我,因為我當年幫了你,你必須幫我,因為我們血濃於水。
這也是為什麼,陸樂成能夠七拐八拐的,成為界山村村長的根本原因,就是他透過了親戚的親戚的親戚,幫了他。
密密麻麻的車與車的縫隙裡,丹秀華不耐煩的看著王桑,說道:
「好啦,還在想讓陸樂成吐點兒能量券出來幹什麼,我們現在吃的都快要成問題了,你還在想讓陸樂成吐能量券,我跟你說,當務之急,是解決我們現在的食物問題,我真不信,駐防會不給駐防家屬一點特權了。」
「有特權,也是給直系親屬了。」
王桑口氣很差,又拉過他老婆,示意了一下阿久開的那輛公交車,他低聲道:
「我們盯死了那輛公交車,要真有物資,你把所有人都叫上,我們先分了再說。」
「行,我回頭跟他們都說下。」
丹秀華點頭,她才不管公交車上的物資都是用來幹什麼的呢,只要有物資,那就先搶了再說,反正他們一口咬死,只當這些物資是陸家的。
那他們這些陸家的親戚,「拿」走一點陸家的物資,天經地義的。
便是在這高速出口位置,陸家的親戚猜測著,阿久開的那輛公交車上,究竟運了些什麼的時候。
趙龍給岑以打了個電話,但是電話沒有接通,他只能給喬綾香的手機打電話。
喬綾香的手機,被岑以接通了。
只聽得趙龍在電話中,為難的說道:
「岑哥,我到安檢大院兒了,魏叔叔倒是很支援我們送我媽、王阿姨、丹阿姨和林爺爺林奶奶離開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