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哥,那二三十人身上都沒多少能量券。」
該搜的已經全都搜過了,人被打暈了,都帶回了越家別墅,但二三十個人身上的能量券加起來,也不過兩三百張。
跟越緬想像的差太遠了。
坐在麻將桌邊的一個男人,一面壘著牌,一面問道:
「阿緬,你從哪兒弄了這麼多人回來,養二三十個人,你不要大米啊?」
牌桌對面一個男人,嘴角叼著煙,笑道:
「阿緬家開酒廠的,你管得著嗎?又不是吃你家大米。」
「我艹。」
那虎背熊腰的男人丟出一張牌來,哈哈笑了幾聲。
他們都是四鄰八鄉裡,跟越緬一掛的人,末世來之前,這些遊走在灰色地帶的人,就喜歡在這種鄉下地方,自家修的豪華大別墅裡整個賭局啥的。
彼此關係也都很不錯,生意上自然也是多有往來。
末世來了,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好像跟末世之前也並沒有什麼區別。
哦,不是,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就是,他們比末世之前的日子,更加隨心所欲,如魚得水,也更加快活了。
比如,以前他們雖然總是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但太明顯的觸犯規則的事兒,還是不敢幹的,頂多就是在灰色地帶瘋狂試探一下。
別人喊他們是黑社會,黑老大,那都是假的。
但末世來了,他們敢殺人,比任何人,都能更快的進入到末世這個燒殺搶掠的氛圍裡來。
徹底就把這黑社會黑老大的名頭做實了。
幾個人搓著麻將,繼續說說笑笑著。
又聽站在窗子邊的越緬,說道:
「這夥人,在我白姑那村子裡收糧食,據說手筆很大,背後說不定還是駐防。」
「駐防?」
搓麻的聲音瞬間停止,有人喊了一聲,打麻將的四個男人,頓時停止了嬉笑。
四人中,有人皺眉開口,問道:
「阿緬,那你這可就玩兒大發了,你沒事兒,去惹什麼駐防?湘城駐防最高指揮官是葉亦銘吧?那可不是個好惹的主兒,聽說最近在湘城裡,正和龔經業別著苗頭呢。」
說這話的男人,在湘城的城市管理系統裡,有很硬的關係,因而龔經業和葉亦銘之間的愛恨情仇,他也知道一些。
不說龔經業,就只是說葉亦銘吧,這人就是個混世魔王,平日裡他們這些鄉下黑老大,跟葉亦銘那是井水不犯河水,但真要別起矛頭來,不管他們怎麼橫,終究還是得讓著葉亦銘來。
人家是名正言順拿槍的正規駐防,他們這些人算什麼啊?
所以越緬得罪誰不好,怎麼就得罪了葉亦銘的人?
脖子上都是紋身的越緬,看著院子裡奄奄一息的米燃逸,那覆蓋了一層薄雪的院子中,米燃逸懸空的腳下,已經積了一攤紅色的血。
他沉聲說道:
「人弄回來我才知道的,不過還好的是,我那傻弟弟事先動手之前,並沒有驚動駐防,都是吩咐了我手下的人,把人打暈了帶回來,並沒有走漏風聲,等駐防發現不對勁,我早已經把那二三十個人處理乾淨了。」
可能是那個傻越甸太渴望報仇了,因而也不管米燃逸是在幫誰收物資,他只想報復岑以那一群人。
岑以不好對付,他還對付不了米燃逸?
要知道,在他們越家別墅裡,可是養了二三十個拳擊手,這些拳擊手,比起程田那幫體育生的戰鬥力,可強得不止一星半點。
更何況在敲米燃逸這幫人的悶棍之前,越甸還特意吩咐了拳擊手,不要驚動任何人,直接敲暈帶回來,張散和李斯要查,怎麼查?
這種世道,誰會想到米燃逸他們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