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陪著笑臉對安少說道:“安少,您說笑了,所裡簡陋,哪有家裡住得舒服?”
“爺倒是想在家裡住,關健裡有人非得跟爺過不去,要拘留老子,你說老子能走嗎?沒辦法,老子只好把家搬到這裡了,你看看想拘留多長時間就拘留多長時間。”安少斜了一眼張所長,把手中的手機扔給了晏晨,起身坐了起來。
晏晨一句話也不說,拿著手機開始旁若無人的玩遊戲,就像身邊發生的一切與她無關。
張所長進來之前沒有了解到情況,聽到安少的話立刻叫苦不迭,肯定是哪個不長眼的人惹到這個瘟神了。
“安少,所裡最近進來不少新人,他們見識淺,沒認出你,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他們一般見識。”張所長陪著笑臉說道。
安少絲毫不賣張所長的賬,斜了他一眼,從鼻子裡哼一聲,“張所,你看爺是那種小心眼的人麼?”
“不是,不是。”張所長在心裡把安少的祖宗八代全問候了一個遍,恨不得安少立刻從眼前消失,但是這面上卻還是陪著笑臉。
安少滿意地點點頭,對著張所長揮揮手,“張所長,你和爺也算是熟人了,如果沒事的話你可以離開了,老子累了,想睡一會兒,你別再來打擾老子了。”
張所長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來,擦了一把汗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解鈴還需繫鈴人,張所長得先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再想想辦法怎麼把這個瘟神給請走。
門外,女警察雙眼紅腫,一看就是知道哭過,面上有些委屈,看到張所長出來,剛叫了一聲,眼淚又要流出來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出門張所長立刻恢復了所長的氣勢,冷著臉問道。
女警察不敢遲疑,把上午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所長作了一個彙報,說到最後她委屈地對張所長說:“張所,這種人無法無天居然敢來所裡搗亂,我們就應該把他們給拘留了。”
張所長氣得頭上直冒煙,“你給我閉嘴,從今天開始你休假,在家等通知,什麼時候通知你上班你再來上班。”
女警察愣住了,有些傻眼,她只不過是按程式辦事,她根本沒有做錯,為什麼要這樣對她,?警察想為自己辯解幾句,旁邊有人扯了扯她的袖子,對她搖搖頭,女警察還好腦子不笨,把想說的話的嚥了下去,捂著嘴巴走了。
張所長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轉身又向安少所在的房間走去。
安少和晏晨正玩在興頭上。
“這邊,這邊,快一點,那是炸彈,唉,真笨。人長得醜也就算了,這腦子也笨,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安少一旁指手畫腳,口裡不住地念叨,眼睛斜著看著晏晨,面上十分不屑。
晏晨直接無視,轉了一下身子,像沒聽見一般,該怎麼玩就怎麼玩,根本不聽安少的指揮。
安少有強迫症,心裡急得就像貓兒爪子抓一樣,晏晨越不聽她的,他在旁邊越吼得厲害,最後邪火上來了,直接從晏晨的手裡把手機奪了過來,自己玩起來。
晏晨也來氣了,一腳踢在了安少的身上。“那是我的手機,要玩,玩你自己的。”
安少頭也不抬,手指在手機上螢幕上快速點著,不屑地說道:“爺的手機才不會有這種幼稚的東西。”
晏晨氣笑了,“幼稚?幼稚你別玩啊!幼稚你把手機還給我啊?”
安少把手機扔給了晏晨,鄙夷地看了一眼晏晨,“一個切水果的破遊戲爺才不稀罕玩,也只有你這樣智商的人才會去玩,也難怪,就你這樣的智商,別人不陷害你又去陷害誰呢?”
晏晨的臉立刻暗了下來,抓起手機就向安少砸去。
安少眼明手快一把抓住晏晨的手,對著她怪叫,“喲,喲,現在這膽兒是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