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挺開心?”劉刀疤聽他輕鬆的語氣,忍不住調侃道。
秦風好笑道:“還好吧,順便談妥了一宗買賣。”
“那就好,不過鬧也鬧的差不多了,我託你保護的人要去東天市了。”劉刀疤有些凝重道:“不過我們似乎碰到了點麻煩。”
秦風眉毛一揚,右手拿筆在紙上寫寫畫畫,道:“我只負責她的安全,至於其他的麻煩跟我沒什麼關係吧?”
“似乎有點。”劉刀疤乾笑了兩聲,道:“前不久一個神秘勢力忽然介入對她的調查,我跟蹤了它們,卻沒想到折損了幾個手下,根據得到的不多的情報,它們似乎來自島國和北美。”
“繼續。”秦風顯得心不在焉,仔細想了想,又在紙上開始塗寫。
劉刀疤凝聲道:“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而且這次我委託你出手也是以絕對中立的態度,沒有任何立場,正因為如此,很多時候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會保證她的安全,其他的我不想多事。”秦風沒好氣的說道。
“我明白。”
劉刀疤哈哈一笑。
到時候等那些人找到你麻煩,你不想多事也不行了。
“對了,我已經安排你出去了,別沒事在看守所浪費青春。”劉刀疤笑道:“至於劉懿,他若是想在找你麻煩,我會保證他背後的那幾個老東西老老實實的閉嘴的。”
秦風哼了一聲,掛了電話。
幫你保護一個人還要順帶著可能解決一個麻煩,你若是不想出手解決哥們的小麻煩也不行了。秦風將剛才塗寫的紙疊了起來,看了一眼王所長,道:“我可以離開了吧?”
“可以,可以,上面已經吩咐了。”
王所長忙是應道。
而此時,劉懿和陳長鋒卻是闖了進來,王所長心裡咯噔了一下,但還是老老實實的不說話站在一邊,倒是秦風不拿自己當外人,懶散的伸了個懶腰,笑道:“劉先生這大清早的來是接我出去給我接風洗塵的麼?嘖嘖,這件事我看還是別麻煩劉先生了,劉先生兩個兒子都遭遇大難,估計一夜沒休息好吧?”
“哼。”劉懿臉色鐵青,冷聲道:“秦風你別得意,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在進來的。”
“那我以後在操心這件事情吧。”秦風摸了一顆香菸點上,吞雲吐霧道:“不過我看劉先生不僅僅要操心劉華的事情,看來劉楓你也得用點心了,昨晚上我聽到劉楓和呂言的牢房好像並不算太平。”
王所長聽的心裡狂跳,這秦風怎麼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說你趕緊走了這事不提就行了,非要給劉懿腦袋上點把火做什麼?感情難受的不是你自個,果不其然,當他看過去的時候,劉懿正陰森森的盯著自己,一旁的陳長鋒搖了搖頭,道:“王所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所長一愣,眼珠子轉了轉道:“是這樣的,昨晚上劉楓和呂言和牢房裡的犯人起了衝突,雙方不合打鬧了起來,陳局長您明白看守所內的一些人實在難以管教,不過幸好我們及時趕到,沒有造成什麼重大損傷。”
“什麼叫沒有重大損傷?”
劉懿臉色極其難看,一個小小的看守所的所長在自己面前也敢陰奉陽違,著實有些放肆了。
王所長被看的有些心虛,咬了咬舌尖讓自己鎮定下來,劉懿則是緊緊的盯著他一字一頓道:“我問你,什麼叫沒有重大損傷?”
“就是沒有生命危險。”秦風好笑道:“劉先生好大的脾氣,人家救了你兒子你也不說聲謝謝,反到頭來咄咄逼人,我看劉先生做人太不厚道了吧?”
劉懿被噎的差點出心臟病,自己兒子住的牢房犯人的資料他太清楚了,一個個都是掀不起什麼風浪來的,簡單來說就是各種軟蛋,他們敢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