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功成心裡在滴血,恨不得把唐川這個反骨仔千刀萬剮了,賣的太絕了!
唐川可不當回事,照這樣鬧下去秦風和楊功成還有向天月估摸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楊功成雖然在東南亞有幾分勢力,可是總歸下來也絕對不會是秦風的對手,唐川心裡跟明鏡似的,所以賣這個老傢伙絕對不含糊。
“老東西你剛才說你拿不到這麼多現金?”秦風陰森森的冷笑問道。
“有,有。”
楊功成顯然不想嘗試皮肉之苦,忙是屈服,他也想玩硬的,可這裡不是他的地盤,而且秦風壓根不吃那一套,敢嘴硬他就敢揍,多硬就揍的多狠,管你多大年紀,昨晚上就揍的滿地找牙,今兒個在挑戰秦風的底線估摸還是一頓胖揍,在加上唐川這個傢伙在,他唐大少霸道邪氣的名聲在亞洲黑道可是一枝獨秀,能讓唐川服服帖帖的,恐怕秦風也不是吃乾飯的。
就是因為明白這一點,楊功成才會是如此求饒,否則要是他人,定要擺出一副架勢來。
唐川知道秦風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給唐浩打了個手勢,原本剛緩過勁來的唐浩忙是撒丫子跑了出去,沒多時就抱著一臺膝上型電腦跑了回來,一陣噼裡啪啦後,讓楊功成輸入了銀行賬戶和密碼,秦風給他報了一個賬戶,很快轉賬完成。
楊功成在心有不甘,此時也只能是化為悲痛,儘早回香港,在一點一點的把賬算回來,已經做好了打算的楊功成還沒多想,秦風幽幽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楊老闆,你說我放你走,你會不會在找我的麻煩呢?”
“秦先生說笑,怎麼可能。”楊功成臉上冒著一層虛汗,道。
秦風怒了努嘴,示意看一看躺在地下昏迷不醒嘴裡還不斷冒出酒水的向天月,道:“向天月呢?”
“他是他,我是我,我絕對不會找秦先生的麻煩。”
“哦?意思是你也管不了這個傢伙是吧?”秦風冷冷的問道:“既然這樣,我為毛還放你回去?找個地方把你們倆埋了,也省的在報復我。”
楊功成嚥了口口水,他覺得秦風不是在開玩笑。
“秦先生,你想怎麼辦?”楊功成憋著一口氣,問道。
秦風淡淡的說道:“簡單,楊先生只要給我一份足夠讓你和向天月都不敢輕舉妄動的把柄來給我,今兒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秦先生,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楊功成慘笑一聲:“而且,楊某人已經有一份把柄在你手裡了,你,你還想如何?”
“可耐不住你不要臉。”秦風擺明了說道:“就算是錄影放出去你也完全可以說只是誣陷,沒有什麼實質證據,你壓根就不擔心,今兒個不就是一個例子嗎?你明知道我手裡有一份錄影還敢對我朋友下手,我要是信了你,我這輩子也白活了。”
說著,秦風起身道:“唐川,這件事交給你辦了,拿不出點實質性的東西來,我看你也白畢業了。”
“是。”
唐川只感覺自己小心肝一顫,忙是點頭應是。
也不管屋內幾人,秦風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唐川看著楊功成,聳了聳肩,道:“成叔,我看您也彆嘴硬了,也別讓我為難。”
“唐川!”楊功成一瞧秦風走了,爬起來指著唐川的鼻子罵道:“你個反骨仔。”
“成叔,說話注意點。”唐川冷笑道:“我姓唐,是天府唐家人,不是你的人,我怎麼反骨了?”
楊功成氣的臉紅脖子粗,罵道:“唐川,我和你父親也算是多年的老夥計了,你敢臨陣倒戈,看來我要跟你父親說說,不然你這小輩當真要翻上天。”
唐浩也為楊功成叫屈,畢竟好好的唐川連動手都沒動手就臨陣反戈,把楊功成賣了個底朝天,不過他也知道唐川雖然風格邪,但也不會胡來,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