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熙就說:「招了,不過背後是誰還不知道?下發通知吧,今天晚上就下,把吳山的事兒說明白,把後果也說明白,發到每個人手裡,必須得給大家警示一下。」
曲荷點頭:「好。」
這中會自然是宜早不宜遲,曲荷連夜加班,就將通知發了下去。
產學研中心這邊正常上班的人不少,畢竟專案太多了,這會兒每人領了一張,都很驚訝的,低頭看了看,則更驚訝了。
「吳山怎麼這樣啊,他不知道這事兒的嚴重性嗎?」
「沒瞧見嗎?他被人拿捏了把柄了,不幹肯定被舉報,幹了可能抱得美人歸順便出國。這顯然是權衡利弊過的。」
「你說他能判幾年?」
「這中洩密一般是三到七年,不過祖一康市長可是說了從重從嚴,那就定格判唄,另外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總之,他就是廢了,頂著這個罪名,以後在夏國是混不下去的,出國還要審查他,不一定出得去。所以大家要小心。」
「對,別看都是黃面板黑眼睛,但是有些人長著夏國人的樣,卻向著外國人。不定什麼時候坑你呢。閉緊嘴,堅持原則是安全的。」
這中議論到處都是,何熙倒是挺滿意的,其實能進來說明無論是專業水平還是道德水準,還是身家背景,都是沒問題的。怕就怕被人坑了,所以提高警惕是最重要的。」
不過,這中事顯然不可能就試了一次,這通知發下去後,曲荷就找了何熙:「有三個人找我,說他們其實也遇到了這中事。一個是渦輪增壓實驗室的劉芳,老同學找她,跟她說了半天國外好處,只要她帶著技術過去,就可以拿到什麼樣的薪水,讓她直接呲回去了。」
「四輪轉向研究室的劉偉,說是有人接觸過她老婆,打聽劉偉幹什麼,他老婆謹慎,直接跟劉偉說了,劉偉讓她遠離,這事兒就沒成。」
「被動安全實驗室的張華,認識了男孩,對她可好呢,不停給她送東西,兩個人本來都準備成朋友了,結果有一天男孩去張華的宿舍,居然翻她的東西,被張華發現了,以別的理由斷掉了。」
曲荷說完也挺鬱悶的,「這些孩子們,怎麼都不說呢。」
何熙倒是很理解:「這事兒事關重大,他們堅守了原則,但又不想被過分放大,自然就閉嘴了。這不是他們的問題,杜絕這事兒,應該是我們想辦法。我們要保護我們的研發人員,讓他們知道,敢動人,敢起歪念頭,就要付出代價。」
曲荷在發動機廠那一年,跟何熙沒少打交道,一聽就知道:「您這是有辦法了?」
何熙點點頭:「事在人為!」
夏雪顯然很頑固,一直都不肯開口,不過因為吳山交代的很清楚,時間地點說的什麼要什麼資料明明白白,還有日記為證,夏雪堅持了三天,終於吐口了。
她答應說的時候,何熙和祖一康、張千山,就在旁邊的房間裡,可以聽得清清楚楚。
夏雪的表情完全不在乎:「我不知道,有人找到我,讓我拿到晴天機械產學研中心的資料,一份十萬塊,我就過來了。」
「他沒說他是誰,我也不能問他是誰,我還怕他對我不利呢,只要他錢給夠給的及時,就可以了。知道多了反而麻煩。」
「對,我騙吳山的,我不可能跟他結婚一起去國外,我就是想讓他拿出資料,不過他是見過最簡單的人,大概搞科研的都這麼單純吧,嚇一嚇就害怕了,隨便一句話,就山盟海誓了。」
警察顯然也對她這樣的無恥發言驚呆了,直接問:「你不愛吳山。你就是為了拿到資料?」
夏雪很無語:「我為什麼愛他,他有什麼值得愛的?就是一個木頭呆子。」
警察接著問:「那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拿到的資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