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恕!�
臉上,卻沒有任何尷尬之色。
然後,舉止大方地將手上的一款腕錶摘了下來,充了數。
這一切,似乎都昭示著,靳司晏說的話,不假。
他當時應該真的是以為她過生日,也為她準備了生日禮物。而那份禮物,應該就放在他的大衣口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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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左汐只是吶吶出聲:“靳司晏,所以你是想告訴我,你那會兒對我的追求已經有了反應?以為是我生日趴,所以特意趕來為我慶生?”
斟酌著措辭,靳司晏徐徐點頭:“可以這麼說。”
“說謊!如果真是這樣,第二天你還會在我們所有人面前承認和秦覓確定關係了?”
真以為她眼瞎啊?以為所有人眼瞎啊?他們一個生日趴就你儂我儂情比金堅了,這感情特麼這麼好培養?
“那就得問問你那天晚上對我做了些什麼了?”
“我能對你做什……”話還沒說完,左汐腦中閃過某些香豔的片段,霎時,嘴巴張開著,卻發不出聲了。
那會兒她惱著呢,對於梁豔芹的埋怨,對於秦覓的惱恨,甚至還有對靳司晏來參加秦覓生日趴的不快,都讓她負面情緒爆棚,所以就難免多喝了些。
酒醉壯人膽,一堆人留宿在海邊別墅,她也就摸到靳司晏的房間去了。
然後,趁著他酒醉對他霸王硬上弓,扒了他衣服……
當然,她可是有道德的守法公民,還給他留了一條遮羞布。
渾身上下,他一條子彈內/褲,身材格外好,胸肌腹肌讓人愛不釋手。
當然,她也不厚道地摸了一把過足了癮。
過完癮之後,她便不幹了。
憑什麼上天要給予他這樣的優待啊?這個魂淡竟然敢無視她的追求,轉而對秦覓示好。堅決不能原諒!
於是乎,手便在他身上作亂,東掐一下西掐一下,力度是完全發了狠。
醉酒沉睡的男人因為疼痛擰緊了眉頭,有醒來的趨勢。
青紫的痕跡,還頗有點吻/痕的意味,就這般被報復性地留了下來。
左汐還特別不厚道地給他拍照留念了。
只不過她原本便有些醉意朦朧,拍照的時候手拿捏不穩,手機便掉到了床上。
她醉態盡顯,手掌在床上摸來摸去。
這不摸還好,一摸,便迷迷糊糊地抓住了一個尾巴。
她眯著眼仔細瞧了瞧那處,竟還傻兮兮地笑了起來:“靳司晏,你難不成是隻男狐狸?竟然還長尾巴了?”
搖搖晃晃地墊著那根尾巴想要站起來,她又覺得不對勁:“為什麼你的狐狸尾巴這麼短?是被人給割斷了一部分嗎?”
說話間,她只覺得手掌握著的尾巴竟然往她掌心挺了挺,似乎變大了?還燙得厲害?
還是她的錯覺?
不信邪的,她又加入一隻手,使勁握住它。
哼!可不能讓他的狐狸尾巴給逃了!
他可是男狐狸呢。
直到從外頭傳來聲響,左汐才覺得不能久留。模模糊糊中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手機,趕忙溜之大吉。
自然,因著她的逗弄,靳司晏的某處,便一直挺立著,無論如何都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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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醉酒的時候是完全不可能意識到。等到清醒過來了,左汐是完全明白自己幹了件大蠢事。她竟然趁著酒醉去對人家性/***/擾了!
自然,這種事打死都不能承認!
如今,被靳司晏這個當事人給戳破,左汐還是有些面上無光。可她還是硬著脖子據理力爭:“雖然我那天晚上殘害了你的身心……但……但你也有欺負我啊!你的兄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