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都頂著我呢,害我以為那隻不過是你的狐狸尾巴。所以,我們扯平了,你……你不能追究我的責任……”
好一個扯平。
如果是六年前靳司晏聽到這話,估計會直接給她一個涼薄的眼神。
可如今聽到這話,他眼角眉梢展開一抹惆悵:“怎麼能算扯平?該負的責任總得負一下吧?”
“別故意扯開話題!”臉紅脖子粗,左汐將他懷裡的抱枕給重新奪了回來。彷彿找回了自己的防禦武器,氣勢重新回了來。
“你覺得,你都這樣對我實施暴力行為了,身上青紫一片,還拍照留念,甚至還讓我的某處久久挺立。這樣瘋狂的你,我還敢讓你繼續靠近?”靳司晏醇厚的嗓音發酵著獨屬於他的溫度,“左汐,你和秦覓不和,那是我們私底下都知道的事情。只有接受了她,我才能乾脆利落地擺脫你。”
所以,他這是將她給當成了一個變/態,利用秦覓來擺脫她?
左汐突然覺得,自己還真是有夠冤枉的。
好不容易逞強當了一次女土匪,在他眼裡就成了變/態了。
不過……他說的,似乎也挺有道理的。
換位思考,有個男的如果那樣瘋狂地追求她,甚至還趁著她酒醉昏迷對她做盡醜事,她不嚇死才怪。肯定也會千方百計地想要擺脫那樣的變/態男。
靳司晏的做法,倒也可以理解。
難不成,他真的不是因為秦覓和秦瀲相像,才同意和她交往的?真的是她誤會了他?
“好,就算你和秦覓真的是你說的那樣,那秦瀲呢?你否決得了你對她的感情嗎?”
歸根究底,她最在意的,唯有秦瀲。
靳司晏對秦覓沒有感情,她其實根本就不在乎。
但靳司晏對秦瀲是不同的,而秦覓和秦瀲又有幾分相像,這才讓她渾身不舒服。
“我和她,永遠都只有兄弟之情。”眸光中的神色堅定,靳司晏灼灼望向她,“別胡思亂想。”
“你讓我別胡思亂想,好!那你告訴我,你吻她了是不是,你讓她碰你的那兒了是不是?都這樣了,還怎麼不讓我胡思亂想?”
左汐指的,自然是匿名人士傳送到她手機上的那張靳司晏被個女人從身後握住命/根子的照片。
而靳司晏,卻回想起了六年前的雨夜,他在公寓樓下和秦瀲擁吻的那一幕。
有些東西,根本就無法解釋。
他沒有吻秦瀲,可她確實是吻了他。
他沒有碰秦瀲,可秦瀲,確實是碰了他。
他的預設,讓左汐更加確定了他和秦瀲之間的牽扯不斷。
她將收繳過來的抱枕再次朝他一扔:“靳司晏你好髒!”
幾個大步,人已經朝著臥室鑽了進去。
“砰——”的一聲,門被關緊。
只留下靳司晏坐在客廳沙發上,這一次,再沒有接住抱枕,而是任由它不痛不癢地砸在身上。
他的目光沉寂,仿似有萬般無奈。
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沒有多餘的房間,這小女人也不會放他進去睡。看來晚上得在客廳內將就一夜了。
撥號:“Abel,將我行李箱拿過來。”
*
一夜繾綣,女人白皙嫩滑的裸背在偌大的床上呈現。
鼻尖充斥著什麼,睡夢中的她突然咳嗽出聲。
眼,也隨之徐徐睜開。
“抱歉,忘了你有氣管病,聞不慣煙味了。”元琛安一把掐滅手上的煙,幾步走向窗邊,開啟窗,讓煙味散盡。
雨後天晴,窗外陽光大好。
光線斜射入內,打在元琛安只穿了一件睡袍的身上,竟帶著幾分玄幻。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