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洛薇兒追問。
“我不過就是晚上和同事吃個飯喝了幾杯酒然後暈暈乎乎地走到了他的房間上了他的床,他就將我給推下來了!我渾身骨頭都被摔得疼死了!”
倏忽間,洛薇兒抓住了這番話的重點。
“你別告訴我,你倆都領證那麼久了,居然還是分房睡?”
*
將車停到車庫,靳司晏下車,開啟後備箱。
那裡,是精心擺放的愛心型玫瑰,紅白點綴,交相呼應。
Abel做事確實是穩妥。
知曉他對於在眾人面前手上捧著一束過大的花束的舉動極為不自在,貼心地想到了這種方式。
只不過,他也過於自作主張了些。
擺放出來一個愛心,是什麼意思?
不過,既然都弄好了,他也便提前下班去左汐公司。
輝騰已經低調到將奢侈給收斂了,可還是惹來經過的人品頭論足。
以示道歉的誠意,他硬著頭皮倚靠在車旁等待。
結果……
等到華燈閃耀,整棟大廈都熄燈了,他也沒等到他想等的人。
打道回府,他心中不無鬱色。
重新闔上後備箱,他鎖車,坐電梯上樓。
一室的黑暗,開燈。
玄關處,左汐那雙自己買回來填充他鞋櫃的女士拖鞋依舊規規矩矩地放著。
很顯然,她並沒有回來。
等到靳司晏做完飯,她依舊還沒有回來。
洗完澡,她還是沒有回來。
一個早就下班離開公司的女人,卻遲遲未歸。
他不得不給她打電話過去。
一個,不接。
兩個,不接。
等到打了第三個,她才慢吞吞地接了起來。
“喂?哪位?”
她從左小寶那兒得到他的手機號給他打來時,怎麼就不見她這麼敷衍的態度?
這會兒,明明存著他的手機號,還問他哪位?
霎時,靳司晏的臉色便沉了下來。
“靳司晏。”自報家門,他沒有贅話,“人在哪裡?”
“當然是自己家呀。靳先生您這麼嫌棄我,我可不敢回去給您添堵。”這若是在平常,左汐絕對沒有膽子這麼故意和他槓上。
許是他昨晚極力哄著她的態度讓她覺得有了耍性子的資本,左汐說話的口氣比較嗆。
“哪個家?”
靳司晏也不免追問了一句。
對於左宅她可能避諱得比較多,畢竟梁女士與她不對盤。所以,才去左宅住過,應該不至於在這麼短時間內再過去住。
聽得他那冷淡的聲音,左汐只覺得昨晚被他丟下床的委屈又湧了上來。
“你又沒打算給我一個家,管我這麼多做什麼?”
若他不在家,他的臥室和書房永遠都是上鎖狀態。
為了保留私人空間,他簡直是將她當賊一樣在防。
這種感覺,她真的是一點都不喜歡!
並沒有再多說,左汐掛了他電話。
然後,在洛薇兒審視的目光下,氣鼓鼓地去洗澡了。
*
門鈴響起時,洛薇兒幾乎不用猜就知道外頭的人是誰了。
浴室裡左汐在洗澡,估計聽見了也不會去開。
洛薇兒不得不自作主張去開了門。
果然,男人頎長的身姿就那麼映入眼簾。
“她人呢?”瞧見她,靳司晏擰了擰眉。
無形之中給人的壓迫感,讓洛薇兒縮了縮脖子。
“在……在洗澡。”
男人直接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