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努力耕耘一下,應該不難。償”
男人的嗓音伴隨著他一如既往的沉穩之色,彷彿什麼事情到了他這邊,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可關鍵是,這種事情是由得他做主的嗎?
他多努力努力就有了?
不,關鍵是,他有考慮過她的感受嗎?他說耕耘就耕耘,將她當成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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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老太太明兒個就親自帶著我去做個孕檢?”已經有過一次前車之鑑了,小寶兒的事情肯定是讓老太太心有餘悸了。她能輕易相信才怪。
“溫哥華這邊的醫院我都打過招呼了。”
輕描淡寫的一句,卻是讓左汐聽得牙癢癢。
這是故意在向她炫耀他的人脈廣嗎?
“你打過招呼是一回事,難不成老太太不會找她相熟的婦產科醫生嗎?”
“據我所知,她目前相熟的大多都是老年身體調理方面的醫生,很顯然,你的擔心是完全沒必要的。當然,如果你非得這麼考慮周到的話,我也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不管老太太是讓誰給你做檢查,最終的結果只有一個——妊娠三週。”
左汐卸妝的動作一僵,這男人,還真是將什麼都考慮在內了。
對自己得親奶奶都這麼算計……
有那麼一剎那,左汐不禁有些害怕……
若他對她也如此這般算計,那她該如何……那樣的結果,是她所能夠承受的嗎?
還未待她多加思索,身後便被貼上了一副帶著溼氣的男性身子。
靳司晏不知何時洗完了澡走出來。還真是走路都不帶聲的!
這是他在溫哥華內的房間,這男人衣帽間永遠都有他所鍾愛的服裝名錶及搭配的名錶。
如果說一個女人會在房間內設定一面全身鏡是為了檢視自己的妝容及整體形象。那麼他,完全便是不遑多讓。
如今,從鏡中瞧見身後的他,左汐後背貼上他的前胸,竟覺得有些灼燙。
明明他穿著浴袍,可偏偏,這男人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一步步誘導著她往浴袍內看去……
“你……你離我遠點……”呼吸,都有些不暢了。
“我們得儘快將孩子的事情給落實了。要不然這十月懷胎,等到生產了,我對老太太可再也瞞不下去了。”
靳司晏眼見她的窘迫,心情大好,俊臉上泛起一抹戲謔的弧度。
明明該是說著正事,可偏偏那往她身上竄的手,卻是半點都不停歇。
左汐甚至都可以感受得到他膨脹開來的地方……
“拿開你的東西!”饒是早就經歷過了被那東西折騰的痛楚及歡愉,左汐還是有些繃不住臉紅,燥熱得慌。
“實踐出真知,既然已經放話給老太太你肚子裡有個曾孫了,咱們總得兌現承諾。”
沙啞的嗓音,靳司晏將她轉了個身面向他。在她身上細細碾磨開發。
“臉這麼髒……”男人略顯幼稚地嘟囔了一句,還是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
我擦!不就是卸了一下粉底,竟然還嫌棄上了!
這麼嫌棄,就別吻!
只可惜,左汐的怨念全部被他給吞嚥入腹,身上的裙子被他直接往腰部上方一掀,他的手便毫不客氣地為他口中所謂的老太太的曾孫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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