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哥,如果……如果我放下了司晏,你……有沒有可能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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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應酬,靳司晏原本應酬完直接去接左汐。
結果等到了地方才知道某個女人根本就沒去學什麼廚藝。而是直接偷懶回了家。
也罷,她陪著秦瀲出去“遊山玩水”,確實是夠累了。
回到家,氣氛有些古怪。
左汐正坐在客廳沙發,手卻一刻不停地調著頻道。浴室裡,則傳來左小寶哭天喊地的聲音。
“你倒是逍遙,他這喊你過去幫忙呢,也不去幫幫?”
將外套脫下,靳司晏將其掛在衣架上。並沒有去浴室,而是直接去了陽臺,給自己的花花草草噴水。
“老公,今天我和你二哥一起出去,你就不問問我具體情況?”
“你如果想說,我就洗耳恭聽。”
左汐跟過去,倚靠在門邊,瞧著在一堆花草中忙碌的男人:“既然是你想要我說的,那我可就說了。”
委婉地做了一番開場白,左汐一副不吐槽不快的模樣,竹筒倒豆子:“老公,你這個二哥還真不是一般的麻煩難伺候啊。是她非得去的寺廟拜佛吧,結果自己又不信佛。我抽籤抽個下下籤她要說道上幾句,行吧我重新抽抽個上上籤她臉色就難看。就見不得我好是吧?還有那伙食,她也是個難伺候的主。人家齋堂的師傅做的素齋多地道啊,她偏偏一筷子都不嘗,這挑三揀四的。我也還真是懶得說她了。簡直就是一個千金大小姐的做派。”
說到這兒,左汐故作困惑:“不對啊,好歹我也算是個千金大小姐,我都沒挑三揀四,她怎麼比我還能作?”
全程靜聽著她發牢***,靳司晏心情並沒有多大起伏。
檢視了一下花卉的葉子,用剪刀將發黃的葉子剪掉,還不忘抽空提醒左汐:“繼續。”
她都這麼詆譭他的二哥了,他竟然沒有朝她發火?
古怪。
左汐再接再厲:“老公,我其實蠻懷疑你們以前幾個大男人的品味的。這麼一個嬌滴滴吃不得苦的女人放到你們中間,你們竟然還不知道人家是女的?人家古裝劇女的沒被認出來,那是因為劇情需要。你們這幾個大老爺們好歹都算是個中翹楚,竟然還那麼挫。你說說你沒事認什麼二哥,我覺得吧就是認了個祖宗回來。專門來折騰我的……”
這番話,左汐完全便是有意試探。
對於秦瀲,她根本就不清楚靳司晏對她的真正態度。
如果直接問他,恐怕他也不會作答。
這麼故意說秦瀲的壞話,故意詆譭她,如果他真的在意秦瀲,那麼,該會動怒的吧。
然而,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說完了?”靳司晏不知何時已經打理好他的那些花花草草,面向她,挑了挑眉。
左汐下意識應了一聲:“差、差不多了。”
“以後這種話不要再讓我聽見第二遍。秦瀲的問題是她自己的問題,涉及到她的個人隱私,我們彼此幾個都不會有意觸碰對方底線。所以,你也不能例外。懂?”
這算是,為了秦瀲而對她下了命令了?
左汐有些木訥,臉上神情有些呆滯,就這麼呆呆地看著他。
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說。
見她這樣,靳司晏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左小寶便急急跑過來拉左汐和他的手:“大寶兒、大晏,你們倒是快來幫我啊。晏寶根本就不配合洗澡!地板上全是水,都害我摔了一跤了。它真是一隻不聽話的狗!我有衝動將它趕出家門……”
小傢伙的聲音染上一層委屈,那小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是摔倒之後難受的。
“傷到哪兒了?”靳司晏已經蹲